苏婉清安静地看着我们忙碌,眼神复杂。她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开始整理之前收集的关于西南民俗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到与“雾拢寨”、“青鸾”相关的蛛丝马迹。她的专注和努力,让人心疼,也让人敬佩。
下午,小雅带回了初步情报。
“县城里关于‘隐雾山’的传闻很多,但大多语焉不详,都说是‘有去无回’的鬼地方。本地人很少靠近深山。”小雅的声音依旧清冷,“不过,我打听到一个经常往山里运货的老马帮,他们偶尔会接近隐雾山的外围,用盐巴和药品跟山里的生苗换山货。或许能从他们嘴里套出点有用的。”
“老马帮……”秦墨沉吟,“接触一下,但要小心,确保不是陷阱。”
“明白。”小雅点头,“另外,关于‘雾拢寨’,有几个老人有印象,说是几十年前还存在的一个很封闭的寨子,信奉‘山鬼’和‘神鸟’,后来好像因为一场山火和瘟疫,寨子就荒废了,幸存的人都搬走了,具体位置没人说得清,只大概知道在隐雾山北麓的深谷里。”
雾拢寨荒废了?这消息让我们心中一沉。如果寨子没了,那件鸟形木雕的线索就可能断了。
“还有,”小雅补充道,眼神微凝,“县城里最近来了几批生面孔,有像地质勘探的,有像摄影采风的,但举止都有些可疑,似乎在打听什么。其中一伙人,能量波动很隐晦,但带着股……土腥气和阴邪味,像是练蛊的。”
练蛊的?西南苗疆,蛊术盛行,亦正亦邪。这些人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情报零碎而复杂,迷雾重重。
傍晚,小雅设法接触了那个老马帮的头人,一个脸上布满风霜皱纹、眼神精明的黑瘦老汉,叫阿普。在一顿酒肉和几张钞票的作用下,阿普的话匣子打开了。
“隐雾山?那可是禁地哟!”阿普咂巴着旱烟,压低声音,“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山里有‘雾鬼’,进去就出不来!我们马帮也只敢在外围几个熟苗寨子走动。你们这些文化人,去那儿搞啥子考察嘛,危险得很!”
“我们就是好奇,听说山里有些古寨子很有特色,比如……雾拢寨?”秦墨故作随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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