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锁醒了’是什么意思?说清楚。”凯伦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质问。
格林没立刻回答。
他那只手还在微微发抖,摸索着从脏兮兮的皮袍子里掏出一个扁平的金属酒壶,拧开盖子狠狠灌了一口。
劣质刺鼻的酒味弥漫开来。
长长吁了口气,浑浊的独眼扫过凯伦,最后落在挣扎着坐起的林风身上。
“字面意思。”
格林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多了点活气,也多了点复杂的意味,像是后怕,又像是压抑的兴奋。
“那鬼东西…”他用酒壶指了指恢复原状的岩壁。
“…它不是自己跑出来的。它是被‘锁’关在下面的,很深很深的地方,以前偶尔闹腾一下,但‘锁’很牢靠。但现在…”
又灌了一口酒,机械爪咔哒一声:“‘锁’宝贝的松了,或者…就像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外面…‘撬’了它一下。”
说着,意有所指地再次看向林风腰间的亚古鲁腰带。
林风忍着全身散架般的剧痛和脑海中残留的冰冷碎片感,迎向格林的目光。
“你看出了什么?”
“看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麻烦。”格林毫不客气地回敬,但语气里好奇多过恐惧。
“老子在这老鼠洞里躲了三年,见过剃刀那帮杂碎用各种仪器找‘石头’,也远远见过一两次‘石头’发光害人…但没一个像你这样的!”
用机械爪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你身上有和它们同源的味道,很淡,但错不了,可你又是个活生生的人…
而且,那‘心脏’刚才好像特别‘
“老家伙,‘锁醒了’是什么意思?说清楚。”凯伦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