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在全队面前，用一个丝滑到极致完美复刻了齐达内神韵的马赛回旋，轻巧地晃过了试图抢断的麦克托米奈，引得法蒂和卡马温加都眼前一亮，心中暗道：“原来这里真的有高手！”

紧接着，似乎是那张【齐祖7天体验卡】的效果在一瞬间用完，林默在尝试下一个动作时，无比自然地左脚绊到了自己的右脚，整个人“啪叽”一声，脸朝下摔倒在了草皮上。

然而，最神的一幕出现了。摔倒后的林默并没有像常人一样狼狈地爬起，而是顺势用手撑着下巴，摆出了一个罗丹雕塑“思考者”的标准姿势，眼神忧郁地45度角凝望着曼彻斯特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在思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刚才为什么会摔倒？”

四位新援看得目瞪口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我的转会费需要四千万了。”卡马温加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法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地说，“因为在这个神奇的球队里，你可能需要用两千万的实力来踢球，然后用另外两千万的脑子来理解你的队友们在干什么。”

恩佐·费尔南德斯则是对着阿尔瓦雷斯，用一种近乎学术探讨的语气分析道：“你看那个编号50的球员，胡利安。他的竞技状态，在‘上帝’与‘神经病’这两种形态之间，进行着毫无规律的转换。这是一个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的地方！”

“挑战？”没想到，阿尔瓦雷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竟然迸发出了无比兴奋的光芒，“太棒了！这看起来比意甲和葡超加起来还要有趣！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精神已经恢复正常的伍德沃德站在场边，看着那两个总价高达七千万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新天才，再低头看了看俱乐部账面上瞬间蒸发掉的巨款，他茫然地向高仇向问出了那个困扰他至今的问题：

“高……教练……所以……我们这个夏窗，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

高仇向没有回答。他只是学着林默的样子45度角仰望天空，从嘴里深沉地缓缓吐出一个充满了东方神秘主义色彩的单词：

“薛定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