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 天佑皱了皱眉,看向山洞的方向,“阿赞坤肯定不会给咱们七天时间,他要灵脉晶,更要杀咱们。”
话音刚落,池边的千年樱花树突然晃了晃,枝桠上竟冒出了点点绿芽 —— 明明是十一月,不该发芽的季节,可那些绿芽长得飞快,转眼就变成了小小的花苞,裹着层淡白光,和池水的蓝光呼应着,把周围的邪气都逼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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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树…… 活了?” 正中蹲在树边,伸手碰了碰花苞,指尖传来股暖暖的灵气,“比我游戏里的‘生命树’还神奇!”
“是灵脉气被激活了。” 一夫突然开口,他站在离池边两步远的地方,指尖的黑血时亮时暗,眼睛死死盯着圣水池的漩涡中心 —— 那里的金光还在,隐约能看到个小小的菱形影子,像块水晶,“樱花树是灵脉的‘气眼’,圣女光引了灵脉水,气眼就开了…… 那里面,就是灵脉晶。”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不是害怕,是激动。刚才看到灵脉水净化尸毒的样子,他脑子里的记忆碎片又闪了 ——1938 年的圣水池边,马丹娜就是用灵脉晶的光,挡了将臣的一击,还说 “灵脉晶能破一切邪毒,也能唤醒尘封的记忆”。要是能拿到灵脉晶,不仅能换阿赞坤的尸毒丸,说不定还能自己解开记忆的封印,不用再受阿赞坤的牵制!
天佑注意到他的眼神,黑眸沉了沉:“灵脉晶是红溪村的护脉石,不是用来换记忆的工具。阿赞坤要拿它炼尸毒大阵,你要是敢打歪主意,咱们之前的约定就作废。”
一夫转头看他,指尖的黑血泛得更亮了,语气里带着点偏执:“我只要记忆。1938 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未来是不是我救的那个粉裙女孩,这些比什么都重要。灵脉晶我不会抢,但阿赞坤要是用它换尸毒丸,我必须拿到。”
“你疯了?” 小玲在池子里开口,右臂的青灰色已经褪到了手肘,说话也有力气了,“阿赞坤的尸毒丸是用红溪村死者的头骨炼的,吃多了会被血蛊控制,你忘了上次吃试用品时,差点失控吗?”
一夫没说话,只是往山洞的方向又看了眼。他知道小玲说的是实话,可记忆的诱惑太大了 —— 几十年了,他像活在雾里,连自己是谁、为什么活着都搞不清,现在有机会拨开雾,就算是毒药,他也想尝一口。
就在这时,圣水池的旋涡突然又动了 —— 不是往中间聚,是慢慢往旁边转,把池底的红土卷了起来,露出块小小的石碑,上面刻着几行模糊的字。复生赶紧跑过去,用袖子擦了擦石碑上的土,念道:“‘灵脉护村,圣女引光,僵尸镇邪,缺一不可’…… 这说的是咱们?”
大家都愣了。圣女是珍珍,僵尸是天佑,那 “缺一不可” 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们三个联手,才能守住灵脉晶,对抗阿赞坤?
珍珍的圣女光突然又亮了点,淡粉光往石碑上扫了扫,模糊的字迹竟变得清晰了,最后还多了行小字:“血月将至,将臣醒,需借灵脉晶阻之”。
“血月?将臣?” 天佑的银镯突然烫得厉害,脑子里闪过个模糊的画面 —— 红色的月亮挂在天上,将臣站在樱花树下,手里拿着块黑色的石头,眼神冷得像冰,“1999 年的血月劫…… 马丹娜的日记里提过,说将臣会在那天苏醒,要靠灵脉晶挡他。”
小玲心里一沉,她想起马家典籍里的最后一页,写着 “马家世代守灵脉,遇血月需献祭驱魔师”—— 难道她最后要为了当将臣,把自己献祭了?可她还没帮天佑解开僵尸血脉的封印,还没看到复生真正变成正常人,她不想死。
“别想那么远。” 珍珍看出她的心思,走过去蹲在池边,用没散的圣女光轻轻碰了碰她的手,“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尸毒清了,再想办法对付阿赞坤。至于血月和将臣,咱们这么多人,肯定能想出办法,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