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只了！"

"胖子你刚才那个漩涡偏了半米！差点把虫子传矿坑边上！"

学生们一边操作一边报数，5分钟过去，防护罩前的虫群明显少了一截。李默的空间感知扫向东侧能量监测屏——J→J？不对，是损耗速度降了！刚才15分钟掉12万，现在5分钟只掉了4万，算下来15分钟才掉12万/3=4万，损耗5.1%，跟西北侧差不多了！

【可以啊苏清月，这波操作666！】李默摸了摸下巴，【就是这能量消耗有点顶...3000J一次，5分钟放了30个，30×3000=9万？不对，学生们也在放，她应该是主力输出，估计自己耗了3万左右。】

果然，苏清月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都有点发紫。她扶着城墙喘了口气，战术终端的能量显示器已经掉到J——这才20分钟，从J掉到J，能量消耗3万J，相当于她三分之一的总能量。

"都省着点用！"苏清月声音有点发虚，"陷阱间隔拉到10秒，别连续放！能量不够的举手，我分你们点！"

没人举手——空间系学生本来就少，能来参战的都是有点底子的，谁也不想在校花面前认怂。王胖子咬着牙硬撑，手心的蓝光忽明忽暗，额头上的汗滴在作战服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与此同时，2公里外的指挥中心。

赵磊盯着监控屏幕，手指停在桌面上没动。东侧防护罩的能量曲线刚才还是断崖式下跌，现在突然平缓了，像被人踩了刹车。屏幕右下角的数据框显示：东侧区域能量损耗率5%/15分钟，较之前下降58%。

"怎么回事？"赵磊皱眉，调出东侧的实时画面。

画面里，苏清月带着一群学生站在城墙上，每隔10秒就有淡蓝色漩涡出现，虫子一进去就消失。赵磊的机械眼自动分析——空间扭曲，曲率1.2单位，落点坐标X:31.2,Y:119.8，废弃矿坑。

"空间系那帮学生？"赵磊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副官，"苏清月那丫头可以啊，比西北炮位那帮憨货效率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