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情况,召维华逻辑清晰地介绍了一遍。
等他说完,黄不凡也看完了几份能看懂的病历,放在一旁的两份,都是用英语书写的,黄不凡也不隐瞒,对召维华说:
“维华先生,我是个农村人,可真不认识英语,麻烦你给我翻译翻译。”
召维华马上照办,把克利夫兰诊所医生的诊治过程口述了一遍,同时还有一份法兰西协和医院病历。
最后,召维华很是诚恳地说道:“黄医生,只要您能治好父亲的病,我们召家就算倾家荡产也愿意……”
黄不凡摆了摆手,面色凝重。因为在召维华介绍的时候,他再次用透视眼扫描了召老的大脑。
面对面的透视,将召老颅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召老的前额颅内有一块一厘米多的血凝块,位置还紧紧压迫着布罗卡区。
这也是克利夫兰的医生在病历里的诊断结果,认为无法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黄不凡在心里叹了口气:召老的情况,现代医学确实力所不逮,至少还需要十几年的发展,才有可能进行如此高难度的开颅手术。
问题是,召老已经七十多岁高龄,他的家属能等得起吗?
黄不凡的脑子里飞速转着,把所有的扁鹊传承过了一遍。
最后想到内经说过“凡用针者,虚则实之,满则泄之,宛陈则除之,邪胜则虚之。”
如今召老的情况,显然属于‘宛陈’,唯一的治则就是需要‘除之’。
而外科手术的‘除之’的途径走不通,剩下的就只有中医针灸一徒途了。
心中有了定论,黄不凡才对召老说:“召老,您不要担心,您的病情我已经了解,先给您诊脉,然后再详谈。”
召维华赶紧推来一张一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小枕头,轻轻抬起召老的手放在上面,再请黄不凡上前诊脉。
在召老对面坐下,黄不凡抓起召老的左手,闭上眼睛开始诊脉了……
诊脉的过程中,黄不凡轻眯着眼,三指按着召老的寸关尺,轻重左右推寻脉象。
持续了十来分钟,诊得脉象浮滑而芤涩,又查看了他的舌苔,问了一些召老自己的感觉,黄不凡又闭上眼在脑子里整理起来。
差不多又过了十来分钟,黄不凡才睁开眼,眼神露出坚毅,肯定地朝召老和召维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