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咖啡,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他小瞧我了。” 撕开信封,里面是二叔助理的通话记录,“赫尔实验室的线索查得怎么样?”
沈青荷的眼神突然变得凝重:“我们发现二叔的瑞士账户近期有大笔资金流入,来源不明。” 她调出加密文档,转账记录上的数字触目惊心,“更奇怪的是,他的助理突然注销了所有社交媒体账号,连租住的公寓都退了 —— 像是人间蒸发了。”
我的手指在通话记录上滑动,其中一通打到赫尔实验室的电话长达 47 分钟。通话结束后十分钟,那笔匿名汇款就到账了。
“深挖,尤其是资金流向。” 我把信封揣进西装内袋,布料下的纸张边缘硌着肋骨,“还有,让夜鹰在二叔的车里装个追踪器,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青荷点头,转身欲走,又回头补充:“小心点,二叔这次玩得挺大。” 她望着会议室的方向,声音压得很低,“我爸说,当年你父亲出事那天,二叔也去过星陨总部。”
这句话像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响。父亲的死因一直被定性为 “意外事故”,但沈青荷父亲的话让我后背发凉 —— 难道父亲的死,和二叔有关?
系统轻声提示:“宿主与二叔敌意值 + 30%,家族内部博弈升级。” 虚拟面板上跳出二叔的资料,“该目标与赫尔实验室的联系频率增加,近期曾访问‘星尘素’的生产车间。”
我望着沈青荷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手里的冰美式已经没了凉意。老宅的挂钟敲响了十下,黄铜钟摆的影子在地面上缓缓移动,像在倒数着什么。
走到父亲的遗像前,我用指尖轻轻拂去相框上的灰尘。照片里的他站在星陨初代服务器前,笑得比阳光还灿烂。那时的二叔还没戴上金丝眼镜,站在父亲身后,眼神里的崇拜不像作假 —— 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
“爸,我知道你在看着。” 我对着照片低声呢喃,窗外的晨雾渐渐散去,“这场游戏,我不会输。”
不仅为了星陨,为了那些被当成实验品的玩家,更为了查清当年的真相 —— 无论那真相有多残酷。
回到星陨临时总部时,夜鹰正把追踪器往一个玩具汽车里塞。那是二叔儿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