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全期望的,是在这生产力低下、科技不发达的古代,打破“皇权不下乡”的僵局,将统治触角深入底层。
......
离别总是悄悄的,陈大全不愿打搅大伙。
侯六心领神会,只将小梳子、小桌子从托儿所接了出来,一同来到后门,为陈大全送行。
小梳子和小桌子这些天跟在驴大宝后面,没少蹭吃蹭喝,小脸都圆了一圈,粉雕玉琢,甚至可爱。
陈大全见了,忍不住手欠。
他揉着两小家伙脸蛋,惹得小梳子咯咯直笑。
后门外,小桌子眼含泪花,唱了一首陈大全教的儿歌: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呃...
陈大全脑中响起奇怪的声音:燕咂,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靠!不对劲!
陈大全赶紧摇摇头,回到感人的氛围中。
稚嫩的歌声在清晨飘荡,侯六站在一旁,心中满是不舍。
但他知道陈大全是干大事的人,这黑蛮镇,不过是共主大业中的一小块,岂能一直留在此地?
门卫室里的乔寡妇,隔窗看到陈大全和驴大宝,本来还想调笑几句。
可很快,她便看出了端倪:共主这是要走了?!
她敛去笑容,变得不舍和扭捏起来,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陈大全知她心思,走到窗边,笑着安慰道:
“乔姐儿,你做得很好,这后门交给你,我放心。”
“日后定要继续保持,发扬光大,给全厂职工做表率。”
“加油!欧耶!”
乔寡妇没再多言语,只重重点了点头。
陈大全不会想到,就是这看门妇人,在日后黑蛮镇面临倾覆之危时,竟振臂一呼,带着厂中女工,用鲜血守护了这座改变她们命运的工坊。
陈驴翻身上马,两人两骑,趁着百姓尚未醒来,安安静静出了镇子。
镇外,陈大全带来的那一营特战士兵,早已队列整齐,肃然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