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在这个时候同意母后去钦天监设宴,太过蹊跷。”徐晚晴刚走,温行之便沉声道,眼底满是疑虑。
钦天监常年封闭,玄渊子更是素来不与朝臣牵扯,怎会突然松口办宴?
“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温行之摇头:“我与玄渊子接触甚少,连他的真面目都未曾见过。此人深不可测,行事向来毫无章法。”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陆绾绾,语气凝重,“不管他是应母后所求,还是另有图谋,后日你去赴宴,务必小心。”
陆绾绾点头认同。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场宴会,十有八九是冲她来的。
次日午时,陆绾绾刚用过午饭,东海便匆匆来报:“小姐,太子府派人来请,说太子殿下想让您过去一趟。”
陆绾绾心中咯噔一下,想必是表哥回过神来了,估计是要问其白浅浅的事情了。
见到温承煜时,他正倚在窗边看书,虽脸色仍有些苍白,精神却好了许多,已无半分病时的颓态。
“表哥,身子好些了?”
温承煜放下书卷,抬眸直直看向她,开门见山:“绾绾,在永平县的时候,浅浅是不是来了?”
如她所料,果然是问这事来了!
“没有啊,表哥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太过于思念一个人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陆绾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温承煜瞥了她一眼,语气笃定:“还想骗我?”
“表哥既然已经认定了,何必还问我?”陆绾绾顺水推舟,挑眉反问,“我说是或不是,对你而言不都一样?”
温承煜竟被这话噎了一下,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浅浅....她还好吗?”
“挺好的,圆润了不少。”陆绾绾实话实说,如今白浅浅怀着身孕,身形确实日渐丰腴。
温承煜却猛地白了她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