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两名侍卫看押在侧的黄台吉,则面色惨白如纸,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黄台吉,看见了吗?”朱由校转头看向他,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现在还觉得你们能赢朕?”
黄台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咬牙道:“你们不过是倚仗火器之利!若真论近战,我八旗子弟的骑射与搏杀,能将这些明军撕成碎片!”
“哦?”朱由校嗤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他,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前日求见朕,故意用激将法,想诱朕亲征萨尔浒,利用那里的山地限制朕的火炮与兵力,你和努尔哈赤那老贼自以为是的妙计,在朕看来不过是孩童把戏。”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厉:“朕偏要满足你们!就是要让你们看清楚,你们自诩的‘骑射无敌’‘八旗精锐’,在朕的面前,全是过时的垃圾!”
“朕从不信有大炮轰不塌的城墙,若真有,那便架上百门、千门,轰到它塌为止!”
“你……你这狗皇帝!”黄台吉听到朱由校的话,又惊又怒,猛地挣脱侍卫的束缚,便要扑向朱由校,
“我要杀了你!”
两名侍卫反应极快,立刻将他按倒在地,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后背。黄台吉挣扎着抬头,憋得满脸通红,眼神如饿狼般凶狠,死死盯着朱由校,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呦,还不服气?”朱由校拍了拍铠甲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活动了一下手腕。
这几日看着将士们在前线厮杀,他早按捺不住系统强化后那股澎湃的力量,只是碍于帝王身份不便轻动。如今黄台吉送上门来,倒成了绝佳的“练手对象”。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松开:“朕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把朕打趴下,朕当场放你回去。”
“陛下不可!”孙承宗与熊廷弼同时大惊失色,连忙出列劝阻,“黄台吉悍勇狡诈,陛下万金之躯,岂能冒此风险?”
“几位爱卿莫慌。”朱由校摆了摆手,语气轻松,“望楼下有数十精锐侍卫,周围更有京营拱卫,他若敢耍花样,还能伤得了朕?”
黄台吉趴在地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随即被狂喜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