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笙抿唇，眨眼，端着杯子的手都在抖。

见顾琛看过来，她连忙说：“我没喝过，干净的，你放心。”

她绝对不是想笑！

顾琛又咳了几声，就着战笙的手直接喝了起来。

见他喝了，战笙又忍不住想，他真的有洁癖吗？

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微妙，战笙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顾琛顺杆子往下滑：“要是很难回答的话就算了哈。”

顾琛对着王妈说：“王妈，你也去吃点东西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王妈一脸姨母笑，一双眼睛都写着“我懂得”三个大字。

王妈走后，餐厅只剩下顾琛和战笙两人。

顾琛回答道：“你别听王妈瞎说，洁癖什么的，一点点而已。”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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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笙抿唇，眨眼，端着杯子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