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衲说,大凤皇朝的危机将近,需要令郎天命之子的气运呢?”
这话一出,把谢治给说糊涂了。
“天命之子的气运?”
“我不明白大师的意思?”
谢治也收起了脸上的冷笑,神情严肃了几分。
书房还没进,两人就僵持在走廊。
了善也没在意,而是对着谢治道。
“柳家从边关传递过来的消息,我相信丞相大人应该知道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否则这位爷不会如此愁眉苦脸的。
“您是说细作一事?”
了善轻笑一声。
“如此人鬼不分的境地,你们要如何做,才能分辨的出你我?”
这话一出,直接戳中了谢治的痛点。
可是他不明白,这件事和儿子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我儿就可以区分吗?”
了善听到这话,轻笑的摇了摇头。
“不能!”
谢治再次被气笑了。
“不能你要老夫的儿子做什么?”
了善听到谢治的质问,也没生气,而是很平静很平静的问了一句谢治。
“令郎是不是从回来之后,身上总有些奇怪的事情?”
谢治还真不知道。
最近他都快忙死了,为了查出盛京之中那些细作,忙的连饭都顾不得吃。
对于失而复得的儿子,他也只是抽出那么一点点时间,看到儿子完好,便开始忙公务去了。
“我不明白大师的意思!”
谢治两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眼神带着探究的看向了善。
这老秃驴总是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当初儿子丢了,他去找老东西,当时他都想清楚了,只要能救回儿子,他不介意儿子当个俗家弟子。
谁承想,去了两次,这家伙都不在。
如今儿子回来了,他倒上门了。
想要他儿子?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