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寒盯着两人看了几秒,随后收回手,转身离开了灵堂。
现如今,简真的心情很是不好,一切,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说吧。
翌日一早,简真揉了揉跪的有些肿痛的膝盖,和邵青缦互相搀扶着起身,捧起余曼桢的遗照,与几人一起送余曼桢的遗体离开了灵堂。
只是,当她看见老师往日挽起的长发被理成没有过耳的短发时,心中又是泪流成河。
今日,师娘便会被火化,陪伴她的,还有老师的一头白发。
她病重的那些日子里,老师的一头花发,全白了。
不多时,看着着手中沉甸甸的骨灰盒,简真心中又悲痛万分。
人活一世,终究也就是化作这一捧土尘,来得悲凉,走得孤独。
但活着的岁月,要活得精彩。
师娘有老师这个挚爱,也算是走得无甚遗憾了。
接着,一行人离开殡仪馆,直接去了滨海。
那里,早有一艘游艇侯在那里。
“你师娘说,她一生就
顾倾寒盯着两人看了几秒,随后收回手,转身离开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