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身处绝境会放弃抵抗。可每到绝望边缘,只要一想到我背上的她,我硬是咬着牙关战胜了绝望。
最终,我们走出了大山,我们都活了下来。
清醒后,我去看过她一眼,那时,她还那么小,躺在病床上小小的一个人。
我暗自发誓:待安葬了母亲,我便回去找她。
可当我回去时,她已经走了。
我找遍了洛城所有的地方,都没能找到她,就连当初埋在泥土里的那辆车,也被拖走了,我没了她任何信息。
我派人四处寻找她,可是十年过去了,一直杳无音讯。
奶奶一直催婚,说我活得太孤单。京都许多人都言我与沐婉彤亲近,可你是知道的,我与她,也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我的心,十年前就留在了那双明亮的眼眸里。
今日,我竟看见了记忆中那双纯澈的眼眸。
她虽已褪去了当初的青涩,但我与预感,她就是她,我找了十年的女孩子。
所以,景瑜,海水可倒流,日头也许会被乌云遮住,但我一旦认定她,此生,便不会相负。”
看着虞重楼真挚的眼神,秋景瑜哪怕是个男人,都有点为之动容。
他拍了拍虞重楼的肩膀,说了句:“对不起,重楼,我信你。”
若是那个女孩子真是简真,那么,有些缘分,便也是早都注定的。
这一刻,秋景瑜倒是暗自祈祷,希望简真就是虞重楼口中的那个女孩子。
他拍了拍虞重楼的肩膀:“走吧,回家吃饭。”
两人相视而笑。
本打算在外边吃的,可简真说,她回去做,让他们尝尝自己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