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老儒叹了口气:“残踪气这招真毒啊!它不只是改几个字,是想让咱对自己的医史失去信心 —— 连古人的经验都不信了,还咋发展?”
阿木把总结纸叠好,放在神农鼎残片旁边:“咱偏要信!还要把这些经验写成‘医史借鉴手册’,发给乡下医站、城里药铺,让大家都知道,咱中医的老法子,到现在还管用。就像灵枢祖师说的‘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医史为镜,可以明方向’。”
未时末,研究室里的人分工:阿木负责改防疫草案,史老儒补充医史经验,小周抄写手册,老石准备把手册刻成竹简 —— 用墨家的 “防晦木”,免得再被残踪气篡改。
郎中拿着改好的草案,笑着说:“有医史撑着,这草案心里有底了!以后再有啥难题,还得来找你们扒医史!”
五、申时残踪扰史酿危局:史戾藏鼎撼根魂
申时的阳光渐渐西沉,医史阁突然静了下来 —— 展厅里的人都走了,编着室的灯也暗了大半,只有上古区的神农鼎残片,还泛着淡淡的铜光。
阿木正对着残片发呆,突然听见 “咔嗒” 一声,是老石的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墨家医简散了一地。老石脸色惨白,指着残片说:“先生…… 你看那片子……”
阿木抬头一看,魂都快吓飞了 —— 神农鼎残片竟慢慢变大,上面显出个模糊的黑影,黑影里传出刺耳的声音:“你们以为梳理医史就能守住根?太天真了!墨家与道家本就是敌人,是我让你们误以为他们融合;上古医道本就是骗局,是我让你们信以为真!”
史老儒和小周也跑了过来,史老儒气得发抖:“你是谁?敢篡改医史,亵渎神农!”
“我是谁?我是让你们断根的人!” 黑影狂笑,“你们的医史是假的,根也是假的!只要毁了这鼎残片,你们就再也不知道中医从哪儿来,再也借不到古代的经验,到时候,中医就成了没根的野草,一吹就倒!”
说着,残片上的黑影伸出只黑爪子,就要抓向旁边的墨家医简。阿木赶紧掏出青铜符,往残片上一按,符光与鼎光撞在一起,发出 “嗡” 的一声 —— 残片上的黑影晃了晃,竟显出 “残踪气” 的字样!
“原来是你在搞鬼!” 阿木怒吼,“你以为毁了残片就能断根?错了!咱中医的根,不在物件上,在人心里 —— 史老儒记着医史,老石守着医简,小周学着医道,还有无数百姓信着中医,这根,你毁不掉!”
就在这时,残片突然亮了起来,一道金光从里面射出来,在空中凝成两个虚影 —— 一个穿素白医袍,手持银针(灵枢);一个穿淡绿医袍,捧着药罐(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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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枢的虚影对着残片说:“残踪气,你可知墨家与道家为何能融合?因墨者‘兼爱’,道者‘济世’,初心相同,方能合流;你可知上古医道为何能传?因神农‘舍身试药’,黄帝‘问道岐伯’,薪火相传,方能延续。你想毁的不是物件,是人心,可人心的根,你毁不掉!”
素问的虚影则指着鼎残片:“这鼎残片里,藏着上古医家的‘仁心’,你若想污染它,先过了我们这关!”
金光越来越盛,残片上的黑影发出凄厉的尖叫,慢慢消散 —— 可就在黑影消失前,它往鼎残片里塞了个东西,一道幽绿的光一闪,就没了踪影。
金光褪去,灵枢和素问的虚影也渐渐淡了。阿木捡起鼎残片,摸了摸,发现上面多了个米粒大的黑点,泛着幽绿 —— 是 “史戾珠” 的碎片!
老石凑过来,脸色凝重:“俺听说过这珠子,能慢慢污染跟医史有关的物件,要是让它在鼎残片里长起来,以后所有跟上古医道有关的东西,都会被篡改……”
史老儒捧着他的《医史初稿》,手都在抖:“那可咋整?这可是咱中医的根啊!”
阿木握紧鼎残片,袖里的青铜符还在发烫:“别慌!只要咱守住这残片,守住医史,不让史戾珠扩散,就没事。只是……” 他抬头望向终南山的方向,“残踪气能把珠子藏进神农鼎残片,说不定终南山的神农陵里,还有更大的危险等着咱……”
申时末,夕阳的光透过窗棂,照在神农鼎残片上,那点幽绿的黑点,在光里显得格外扎眼。阿木把残片用圣火草布包好,放在医史阁的密室里,加了三道墨家机关锁。
小周望着密室的门,小声问:“先生,咱们能守住吗?”
阿木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坚定:“能!只要咱记着医史,传着医道,人心不丢,根就不会断 —— 残踪气想撼根魂,还差得远呢!”
可阿木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史戾珠藏在鼎残片里,像颗定时炸弹,而终南山的神农陵,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等着他们。这医脉的传承之路,比他想的还要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