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坚白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这种事情，他可也不敢隐瞒皇帝的。

“先不说他以后如何，你且先给朕说说，他今日为何如此失控？他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不正常吧？”

皇帝看着纪坚白，总觉得今日的纪坚白似乎有些不对劲。

“皇上说的是，殿下这是被人下了药！”

纪坚白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凤柠染垂下眼帘，她把萧景明弄成废人了，即便萧景明只是不受宠的皇子，皇帝恐怕也不允许有人这样害他。

她抬头看了萧铭栩一眼，拳头攥了攥，等会儿若是皇帝要定她的罪，那萧铭栩……

“皇上，殿下这是被下的迷情药太重了，平时估计也一直有……身体中的药性不断累积……”

纪坚白不着痕迹的看了凤柠染一眼，随后对着皇帝恭敬说道。

“就只是迷情药？还有没有其他的？迷情药能有如此效果？”

皇帝眯着眼睛看着纪坚白，似乎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正确答案。

“回皇上，是有麝香！这种麝香的纯度很高，长期大剂量的使用，便是终有一日会被反噬。”

纪坚白的神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倒是让皇帝对这麝香起了疑心。

“来人，去查！麝香是怎么来的？”

皇帝没理会纪坚白，只是开口对着身边的太监吩咐。

“皇上，微臣有罪!”

"刚刚微臣确实想要隐瞒麝香一事，但是微臣也都是为了皇上着想!"

纪坚白跪在地上，倒是自己就直接坦白起来。

“纪坚白，此地无银三百两？”

皇帝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纪坚白，难不成，他也开始跟自己耍心眼了？

“皇上，微臣刚刚一念之差，您最近情绪波动太大，实在不宜在动怒了。”

“平时微臣也有叮嘱您身边的人，切不可让您动怒!”

纪坚白摇摇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倒是实在无法让人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