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说的。”李桂花说着,又握住了李必宽的手:“如今你爹当了尚书,到底是与我们渐行渐远了……也是将我们这些穷亲戚,给抛之脑后了呀!”
一听此言,李必宽立刻说道:“表姑莫要担心,我爹只是太忙,并非是不愿与你们接触。”
“真的?”李桂花想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李必宽用力点头:“自然是真的!”
“那么宽儿,你不会嫌弃表姑吧?”李桂花试探性的问道。
李必宽立刻摇摇头:“怎么会嫌弃呢!外祖母还时常说,想念子孙,如若可以,表姑若是空闲下来,定当去尚书府,探望外祖母!”
李桂花赶紧点头,认为李必宽比那李存天懂事许多。
“只不过,表姑最近得罪了人,恐怕不敢轻易上街!”
李桂花说着,面露难色。
李必宽听闻此言,免不得紧皱眉头。
“表姑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会如此严重?”
李桂花忽然落泪,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擦拭:“说来惭愧,那林府的女婿……正是我得罪的人!”
“林府的女婿?”李必宽只觉得这几个字有些耳熟:“表姑说的,该不会是那萧辰吧?”
李桂花有些惊讶的看向李必宽:“侄儿,你已经认得此人吗?”
李必宽想起前几日在尚书府发生的种种,心中对萧辰更是多了几分怨恨。
“自然认得!我还差点在他的手上栽了跟头!”
李必宽说着,忍不住咬牙切齿:“表姑,你是如何得罪了他?”
李桂花添油加醋的将近日发生的事情说给李必宽听了,又开始各种哭诉。
“我一介妇道人家,哪里懂得那么多大道理?他竟将我送去京兆尹,若非是你爹去救了我,我还不知要在那里待到何时!”
李桂花哭的伤心,李必宽一拳砸在了桌案上:“真是该死!这个萧辰,怎么谁都敢得罪!?”
李桂花一边哭泣,一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李必宽。
瞧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李桂花继续添油加醋道:“你爹也为了此事好是生气,只是人家毕竟是林家的女婿,这林家可是京城首富,至少你表姑我是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