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秘纹迷踪

昆仑秘境被一层浓稠如沥青的硝烟笼罩,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岩浆蒸腾的硫磺气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鼻腔。蓝溟和沈砚如同两具残破的战甲人偶,瘫倒在尖锐的碎石堆中。蓝溟的战甲胸甲凹陷得几乎贴紧胸膛,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胸腔传来的尖锐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刺;沈砚的腿部护甲早已支离破碎,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暗红的血珠顺着碎石缝隙缓缓流淌,在地面晕染出诡异的图案。

蓝溟颤抖着伸出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艰难地抹去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得找个地方…… 恢复一下,那些符号…… 或许能成为关键。” 沈砚想要点头回应,却因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眩晕,眼前金星直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又重重摔回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人如同风中残烛,相互搀扶着在秘境中蹒跚前行。曾经巍峨的玄武石柱,此刻如同被巨人折断的牙签,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表面布满了蛛网状的裂痕;扭曲的时空裂缝如同狰狞的伤口,在虚空中不时闪烁,从中传出阵阵低沉的呜咽,仿佛远古巨兽在痛苦哀嚎。经过漫长而艰难的跋涉,他们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坳中,发现了一个黑黢黢的山洞。

踏入山洞,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腐殖质味道。洞壁上布满了古老的壁画,那些用暗红颜料绘制的图案历经岁月侵蚀,却依旧栩栩如生。壁画上,身材魁梧的战士手持奇异兵器,与形态各异的怪物激烈厮杀;头戴羽冠的祭司在祭坛前手舞足蹈,周围环绕着神秘的符文,仿佛在进行着某种惊天动地的仪式。这些壁画仿佛是一扇扇通往过去的窗口,无声地诉说着昆仑秘境尘封已久的秘密。

蓝溟和沈砚靠着粗糙的岩壁缓缓坐下,蓝溟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战甲的隐蔽夹层中取出投影设备。设备启动的瞬间,幽蓝的光芒投射在岩壁上,将两人疲惫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那些在战斗中铭记的神秘符号,此刻在岩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时而扭曲成螺旋状,如同贪婪的毒蛇在扭动;时而相互交织,组成复杂的几何图案,仿佛是某种神秘的密码。

“这些符号……” 沈砚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专注,强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凑近仔细观察,“既有苏美尔楔形文字古朴的神韵,又融合了未来科技数据流的精密感。而且你看,” 他伸出手指,指着岩壁上的某个符号,“它们和黑袍人胸前的图腾、飞行器上的符文,笔画走势和能量波动频率都存在某种深层次的共振联系。”

蓝溟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他缓缓伸出手,指尖在距离符号仅有毫厘之遥时,突然顿住。那些符号仿佛感受到了他的靠近,骤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如同活物般在空中扭动、重组,最终形成了一幅简略的星图。星图上,不同颜色的光点如同散落的宝石,代表着不同的位置,而其中最亮的那个光点,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闪烁的频率与黑袍人消失时那股神秘的能量波动完美契合。

“这难道是……‘永恒计划’的某个关键据点?” 沈砚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浓浓的担忧所取代。他看着自己破损严重、能量即将耗尽的战甲,声音中充满了忧虑,“可我们现在的状态,就像风中残烛,根本无法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话音未落,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如同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抓挠地面。紧接着,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嘶吼划破寂静,那是生化人特有的叫声,充满了嗜血的渴望。蓝溟和沈砚瞬间如临大敌,迅速握紧武器,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警惕地注视着洞口。

一群外形更加怪异的生化人缓缓走进山洞,它们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背后生长着类似蝙蝠的机械翅膀,金属骨架在幽暗中泛着冷光,每一次扇动都发出 “咯吱咯吱” 的刺耳声响;关节处布满了尖锐的骨刺,如同恶魔的獠牙,闪烁着森然的寒光;口中流淌着泛着荧光的绿色黏液,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冒着青烟的坑洞。这些生化人的眼中闪烁着更加凶狠的红光,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透露出无尽的杀意,仿佛被注入了更加强大、更加残忍的战斗指令。

“看来,黑袍人虽然消失了,但他的爪牙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蓝溟低声说道,握紧星陨剑的手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手背上的血管如同一条条蚯蚓般凸起。

沈砚深吸一口气,驱动战甲。尽管能量所剩无几,河图洛书卦象依旧亮起微弱的光芒,如同黑暗中摇曳的烛火。“不管怎样,先解决这些家伙!” 他大喝一声,率先冲向生化人群,身影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蓝溟紧随其后,星陨剑上的北斗七星纹路再次亮起,璀璨的光芒照亮了山洞的一角。两人与生化人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金属碰撞的声音、生化人的嘶吼声、能量迸发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在山洞中回荡,仿佛奏响了一曲悲壮的战歌。然而,这些生化人的战斗力远超之前遇到的同类,它们配合默契,攻击迅猛,每一次碰撞都让蓝溟和沈砚感到吃力。在战斗的混乱中,蓝溟突然发现,这些生化人的身上似乎也刻有一些与神秘符号相似的纹路,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而那幅神秘星图指引的方向,等待他们的究竟是真相,还是另一个致命的陷阱?

昆仑秘境被一层浓稠如沥青的硝烟笼罩,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岩浆蒸腾的硫磺气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鼻腔。蓝溟和沈砚如同两具残破的战甲人偶,瘫倒在尖锐的碎石堆中。蓝溟的战甲胸甲凹陷得几乎贴紧胸膛,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胸腔传来的尖锐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刺;沈砚的腿部护甲早已支离破碎,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暗红的血珠顺着碎石缝隙缓缓流淌,在地面晕染出诡异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