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希的眼角微微抽动，死死盯着病床上的离忧。

「没有关闭功能？！」忧太崩溃地捂住脸，表情写满了「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嗯，理论上是这样没错。」离忧淡定地看着一大早跑来病房里「质问」的人，语气温和地补充：

「毕竟是灵魂共鸣嘛，这可不是随便开关能控制的东西。」

「学姐，你是认真的吗？！」忧太瞪大眼睛，显然内心仍然未从昨晚的羞耻地狱里逃离出来。

「所以，这是永久的吗？！」

真希强忍着想要把头埋进墙里的冲动，努力维持冷静，但眼角抽搐出卖了她的情绪，脸上闪过绝望的神色。

「这根本是灵魂裸奔吧！！！」

「所以啊，昨天提醒你们不要太『激动』，就是这个意思。」

五条悟一脸坏心，慢条斯理地咬着早餐的吐司，

「结果呢？才第一天，就让契约变成地狱模式了啊，忧太？」

「……老师，不要再说了。」忧太的灵魂几乎要出窍。

「那怎么办？」真希无奈扶额，「难道我们以后都要这样被契约出卖心声过一辈子吗？！」

「唔——其实是有方法的。」离忧慢悠悠地放下茶杯。

「什么？！」两人眼睛瞬间亮了，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契约其实和咒力控制很像，也就是说，只要避免强烈的情绪波动，就能减少『共鸣』的频率。」

「……」忧太跟真希对视了一眼。

「简单来说，只要我们能冷静得像个死人，就可以不被出卖心声，对吧？」真希咬牙切齿地说。

「恭喜你，答对了！」五条悟毫不客气地鼓起掌。

「这根本不可能吧！！！」忧太忍不住抓乱自己的头发。

「所以呢，还是趁早习惯比较快喔？」五条悟朝他们露出一个极为恶劣的微笑，「反正啊，学姐也说了嘛——」

「契约是无法关闭的。」

「……啊啊啊啊！！！」两人同时崩溃地抱住头。

忧太颓丧地靠在墙上，喃喃自语：「……我现在真的能理解学姊当初为什么说有『不方便』的地方了……」

「对吧？」离忧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哎呀哎呀，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们当初这么干脆地签下去了？」五条悟笑得一脸幸灾乐祸，「不过，这样也不错啊，至少你们能够百分之百确认彼此的感情，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