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了一下，语气比平常少了几分戏谑却带着更深的肯定。

“那你就太小看我了。”五条悟低下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

“离忧，你的选择，我都已经知道了，也早就全部接受了。”

“比起世界，你更在乎我？这种话，对我来说比任何誓言都让人开心啊~”

这句话，让忧太瞬间愣住。

他干咳了一声，“咳.......所以，老师你已经知道了？”

“毕竟，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秘密吧？”五条悟耸了耸肩，语气轻松。

忧太低声喃喃，“........契约真的这么厉害吗........”

五条悟笑得无辜，“当然~”

忧太低头思索了一瞬，然后抬头，看向离忧，语气比刚才更加谨慎———

“.......那么，学姐，你会后悔吗？”

离忧的手指微微一顿，五条悟的眼神也微微变了。

他察觉到了，这个问题，并不只是单纯的「假设」。

忧太苦笑了一声，语气低沉道，“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这个世界真的需要五条老师，”

“而你的选择.......让世界失去了「最强」的守护，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离忧沉默了一瞬。

忧太继续说下去，“学姐，你能笃定，我.......做不到。”

“我无法像你一样，坚定地把「个人幸福」放在世界之前......”

“但我却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动摇了。”

离忧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我不会后悔。”

忧太猛地睁大眼睛，“.......真的？”

“因为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的语气平稳而笃定，没有一丝迟疑———

“我选择了五条悟。选择了，让他不再孤独。”

“这个世界有无数个可能，但我的世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