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时候秦川洗清罪名,出了大牢,你的末日可就到了。”
听闻此话,余盛川脸色微微变了变,瞬间再次慌了神,忧心忡忡道,“恩相,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慌什么。”
杨文忠冷笑道,“苍云卫即便本领再强,想要查清此案,也需要一段时间。”
“只要我们能趁这段时间,让秦川死在牢中,将不就万事大吉了?”
这时,管家罗富从外面走进来,恭敬道,“陛下,刑部尚书包大人到!”
杨文忠微笑着点了点头:“有请,上茶!”
余盛川顿时两眼放光,“原来恩相早有安排,下官钦佩万分!”
不一会,包彦伦从外面进来,恭敬颔首,“见过杨相国!”
“彦伦,坐。”
包彦伦在余盛川对面的客座坐下,罗富端来茶水。
杨文忠淡淡道,“彦伦,秦川被关进刑部大牢,可就等于到了你的地盘。”
“恩相,言重了。”
包彦伦讪笑道,“下官只是给那秦川安排了间牢房,负责派人看押他而已。”
“至于案子,全都是由苍云卫去调查,下官插不上手。”
“包大人,你谦虚了。”1
余盛川阴笑道,“你身为刑部尚书,整个大牢就相当于在你的手掌心中。”
“虽然查案方面,你插不上手。”
“但是,将一把刀趁夜插进那秦川的胸膛,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
包彦伦微微怔了怔,神情变得复杂些许,小心翼翼看向杨文忠,“杨相国,您……”
“不错,是老夫的意思。”
杨文忠微微点了点头,淡笑道,“彦伦,你应该清楚,那秦川前不久,才害死了老夫的女婿曹宇。”
“老夫的女儿直到现在都还身心憔悴,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
“不杀将那秦川置于死地,老夫寝食难安。”
“来啊!”
杨文忠挥了挥手,罗富立刻捧着一枚木匣,毕恭毕敬放在包彦伦手边的茶几上。
包彦伦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木匣内赫然是一沓银票,每一张面值都是一万两银子。
杨文忠微笑道:“彦伦,这些年来老夫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