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我方只是围城,而没有对大陵县发射一箭一矢,他们派人出来袭营,难道我们要乖乖地等他们把刀子落在我们的脖子上,不做任何抵抗,无端送死?”
当然,这只是我的诡辩,在此之前,我们就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大陵县士卒了。
刘豹高声说道:
“对呀对呀,难道只准他们杀我们,不准我们杀他们?”
刘宣也开口说道:
“在大陵县城中时,要不是奉先迅速反应,你我现在就是大陵县县令的阶下囚,生死不知,大陵县令本来就对我们怀揣恶意,我们如今的举动也只是投桃报李而已。”
在刘豹跟刘宣这一番似是而非的助攻下,赵庶跟李邹双双站起,对我抱拳道:
“是在下愚钝了,感谢吕大人活命之恩。”
我忙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说道:
“诶,自家兄弟,说什么呢?”
他们对我一抱拳后一起坐下。
其实这件事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是我与大陵县县令两人之间的博弈所造成的结果而已。当具有生杀予夺权力的两方一旦坐上桌子,那结果只有你死或我活。只要想当棋手,坐上这张桌子,还不想付出代价,想P吃呢!而想当执棋之人这件事,简单来说就是有野心。
其实大陵县县令也不见得是罪该万死之人,只不过是选错了对手,或是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我这种索命鬼。我所面对的是未来白门楼的必死之局,所以与我对弈者,必定是非死即伤,我等于是颗会自主移动的人型地雷,谁踩我头上就是个死,要能不死,就看你是哪位仙家的坐骑了,否则死在我戟下的野妖成千上万,不差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