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恢的做法在我看来,也的确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消极战法与积极战法的差别,消极战法的确可以保全军力,而积极战法呢?如果是我的话,可以派兵狠狠咬他一口,甚或制造声势,分兵而战之,如我有并州狼骑在手,就可使用群狼战术,因为匈奴大军此时是北逃,被突然来这么一下,肯定是人心惶惶,风声鹤唳,如此再现谢安大破符坚八十万大军故事也非不可能。
只是王恢的消极作战与他的主战派人设严重不符,简直可以说是人设崩塌,估计汉武帝刘彻也是烦这个整天喊打喊杀,真遇到又不敢上的老小子,于是就让他自裁了,眼不见为净。
而韩安国这位主和派的御史大夫,虽然无功而返,但是从此之后就被刘彻当成武官用了,直接被派到边郡戍边,然后整天被匈奴虐菜,最后郁郁不得志而终。
总之这整件事情都很值得玩味,从头到尾,从汉武帝刘彻,御史大夫韩安国,汉将王恢,到武川县卫史,没有一个人把事情做对的,唯一正确的一个人就是聂壹这位爱国商人,那他的下场呢?为了避祸,散尽家财,将聂姓隐去,改姓张,我们的张辽张文远,就是聂壹后人。
说避祸是避匈奴复仇,但是在我看来,与其说是避匈奴,倒不如说是避汉武,因为之后匈奴就被卫青霍去病打得裂开,变成南北两部,有啥好避?而汉武帝刘彻嗜杀成性,哪天他肚子痛不小心想起这件让他极度不爽的事,派个人来马邑颁个满门消消乐的奖牌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以我的观点看来,张辽此人,与其说是痛恨匈奴,倒不如说是惧恨汉朝皇帝。
我们紧赶慢赶,到了傍晚,终于进了马邑县城,张汛将我们引进他的家中,带我认识了他们一家老小,张辽娶妻的标准倒是跟我一样,淳朴,而张辽的儿子张虎,则长得虎头虎脑,是个半大小伙子。张汛的家是个四合院,他就在广场上摆了两张桌子,我们一起上桌吃饭,菜色主要是山珍野味,荤菜是野猪肉,素菜是蕨类,另外他用獐子血做了锅獐子血豆腐汤,配上大饼,这顿饭吃的我们皆大呼过瘾。
饭后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在广场上留了一桌酒,在喝酒唠嗑的过程中,我跟张汛表示我已经在九原县开个养马场,在马邑县这边我也有意开一个,到时候就请张汛来主持。张汛是满口答应,毕竟养马场是比较稳定的工作,而他也在行,这比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去打猎,不但不一定有收获,而且危险系数极高要好太多了,而我也顺便对赵庶与李邹递出橄榄枝,希望从洛阳回来的话,他们可以一起来经营这个养马场,来当张汛的副手。他们不出意外的答应了,一方面是因为我个人人格魅力,一方面跟张汛答应的理由一样,这绝对比他们现在的工作好。兰哲别在一边听着,并无搭话,他大概也习惯我这种随时拉人入伙的做派了。
我又表示想去雁门郡郡治阴馆县拜见雁门郡郡守郭缊,这次我有跟郭服讨了他的亲笔书信,虽然郭服只是太原郭家旁支子弟,但同族之人这个面子郭缊总是要给的吧?张汛表示没问题,他明天一早带我过去。
张汛的家不大,所以客房只有一间,我让赵庶跟李邹去住驿站,兰哲别去住客房,我则跟张汛这个单身大佬一起挤在他的房间,真正做到抵足而眠。
我与他秉烛夜谈,聊了许多张辽小时候的趣事,让我更了解张辽这个人,他这个自小聪明,个性属于外圆内方,不跟人争斗,也不
其实王恢的做法在我看来,也的确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消极战法与积极战法的差别,消极战法的确可以保全军力,而积极战法呢?如果是我的话,可以派兵狠狠咬他一口,甚或制造声势,分兵而战之,如我有并州狼骑在手,就可使用群狼战术,因为匈奴大军此时是北逃,被突然来这么一下,肯定是人心惶惶,风声鹤唳,如此再现谢安大破符坚八十万大军故事也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