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轨被篡改的技法,带着党项人驯养雪山兀鹫的腥气。”
曹彬的剑鞘突然击碎回廊石柱,飞溅的碎屑中窜出个黑影。
那契丹巫师裹着浸透咒符的麻布袍,每道符纸都用西夏文字写着“荧惑守心”,符角却缀着南唐宫廷特制的金箔星钉。
他赤足踏过积水,足底烙印的狼首图腾竟在青砖上灼出焦痕。
“留住活口!”赵匡胤的暴喝被雷声吞没。巫师反手扯下额间咒符,符纸燃烧的绿焰中迸出数十只青铜甲虫
——那虫翼振动的频率与浑天仪崩坏时的异响完全相同。
我侧身避过袭向面门的甲虫,袖中手机隔着湿衣发烫。三天前用磁石摩擦充进的3%电量正在流逝,碎屏的蓝光勉强映出甲虫腹腔的青铜齿轮
——正是后蜀宫廷秘藏的“千机锁”微型变种。
电光石火间,我抓起铜片插入雨幕,铜锈与雨水反应生成的酸雾瞬间蚀断虫翼。
曹彬的亲兵已结成盾阵,巫师却撕开胸前咒符。符下暗袋里滚出三颗琉璃眼珠,落地化作靛蓝色毒雾。
冲在最前的两名禁军突然调转枪头,瞳孔泛起与琉璃珠相同的幽光——他们被幻术魇住了心神。
“屏息!”我扯下腰间磁石袋砸向毒雾,磁粉在雨中形成漩涡。
手机贴着磁石最后一次震动,残存电量激发的电磁脉冲让琉璃珠表面炸开裂纹。
幻象消散的刹那,曹彬的剑尖已挑飞巫师腰间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