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着风雨,指挥河工们加固闸门,调整水流。终于,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奋战后,汴河的水位开始缓缓下降,新闸经受住了考验。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汴河上时,我疲惫地靠在闸门上,心中却充满了欣慰。我知道,这场胜利不仅仅属于我,更属于所有为后周奋斗的人们。
半月后双闸落成那日,汴河上漂满庆贺的莲花灯。
我站在汴河新闸上,望着滚滚东去的河水,心中感慨万千。这双闸的建成,不仅解决了汴河的漕运问题,更为后周的经济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
赵匡胤站在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苏监正,你这双闸可真是神来之笔啊!"
"将军,这双闸只是开始。"我指着远处的河道,"接下来,我们还要疏浚汴河,修建更多的水利工程,让后周的漕运更加畅通无阻。"
王朴捻着新修的胡须冷笑:"苏监正这闸门吃水比粮船还深,怕是要让江南的贡米喂了鱼鳖。"
话音未落,上游忽然漂来十艘满载的纲船,吃水线比往常深了半尺——那是我偷偷教漕工计算的配载法。
是夜我蹲在闸房调试绞盘,赵匡胤拎着烧鹅翻窗进来:"王秃子今早在朝堂脸绿得像端午的艾草。"
他忽然盯着我袖口的泥渍,"那日你救人的绳结打法,倒像是水贼的手段。"
手机在月光下泛起幽光,碎屏裂纹里多了道水波纹。
汴河下游三十里处,几个黑影正往新闸门缝隙里塞火药——史书不会记载这场未遂的破坏,就像不会记录某个穿越者教河工唱的船歌:"二月二,龙抬头,苏郎治水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