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汉军的狼牙箭追着屁股射过来时,我正教小兵用铁皮桶喊话。
“跟老子学!”我把嘴凑到桶口,“刘崇没穿亵裤!”数千个铁皮桶突然在阵前炸响,声浪惊得张元徽的先锋马队集体便秘似的原地打转。
柴荣在马上笑得差点摔下来,明光铠的反光晃瞎了个契丹神射手——这意外战果被史官记成“帝威浩荡,敌酋目盲”。
杨衮的契丹骑兵到底还是包抄过来了。我蹲在陷马坑里改装诸葛弩,手机突然弹出“未时三刻,雹”的提示。
赵匡胤的红缨盔被箭矢射成刺猬,这莽夫居然还有闲心打赌:“苏明哲,赌你那破车砸中刘崇王旗,老子替你洗一个月裹脚布!”
我扣动扳机的瞬间,羊皮气囊炸出漫天石灰粉,混着冰雹砸在北汉军头顶,愣是把“白山黑水”整成了“雪里红梅”。
樊爱能的溃兵撞翻火药车时,我正琢磨怎么把指南针绑在信鸽腿上。
冲天火光中,何徽的镀金腰带在泥地里闪闪发亮,被个火头军当成令牌捡去劈柴。
柴荣的帅旗突然前移三百步,我急得把令旗插进赵匡胤的腰带:“快把陛下拽回来!刘崇的床弩能射穿三头牛!”
这厮却反手把我甩上马背:“拽个屁!跟老子去捅张元徽的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