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瑟缩了一下,蹙眉,醒了:“滚!”
单身狗自觉理亏,夹着尾巴溜了。
“……”
宴礼想捂住温晚的耳朵都没来得及,眼睁睁看着这一人一狗演了场主人与爱宠间的温情大戏。
教训完单身狗,温晚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宴礼。
昨晚被表白的羞涩其实已经被消化掉了,可偏偏大半夜的,温晚又发觉自己对宴礼的感情好像也不太纯洁。
这会儿一睁眼就看到宴礼,心里那点不为人知的欢喜卷土重来,害得她连手指都在轻颤。
耳朵红了,脖子红了,脸也红了。
温晚一把掀起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脸,嘴里小小声地念:“看不见看不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我!”
宴礼:“……”
我能听见……
最开始的诧异过后,宴礼轻笑了一声,实在觉得可爱,他小心把毯子从温晚手里夺了回来,慢慢掀开。
厨房里,莫闯闯还在做早餐。
而在他转身就能看到的客厅沙发上,宴礼弯下腰,在温晚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温晚的脸虽红,眼睛却清澈明亮,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她趁着宴礼还没退开,礼尚往来地“吧唧”一声亲在了宴礼的脸颊上,可嘴里说的话是——
“宴礼,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