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很好甩。
宴礼漫不经心地说:“怪陆庭,明知道你是新手,他却坐在副驾睡觉不帮你看着,这应该吗?”
陆庭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立马卖了自己的亲妹妹:“那你怪陆柔,要不是她坐到莫闯闯他们车上,你也不能无聊到要去开车。”
“???”
这是亲哥吗?
陆柔气死了:“怎么好意思怪我?那还不是怪你们!谁让你们把我塞到他们车上的?!”
“谁让你那么吵,总是抱着单身狗叫个不停?”
跟陆柔斗起嘴来的陆庭,半点都不像平时那个斯文俊雅的男人。
此时此刻,这对兄妹的生命组成物质,百分之七十是幼稚。
陆柔瞪眼咬牙:“我叫单身狗的名字怎么了?那单身狗的名字还是温晚起的呢!”
她话音刚落,没人说话了。
四个人全都看向了温晚。
温晚:“???”
所以说,这数来数去,最后全怪她啦?
这真的不能忍。
温晚低头,温晚抬头,温晚气愤地说:“都怪那个人!她要是不站在那里,我怎么会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