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陆柔抱着小东西转身离开去找温晚,莫闯闯面色复杂地问宴礼和陆庭:“刚刚那个夹子是柔柔?她被鬼上身了?”
宴礼一脸冷漠:“狗迷心窍罢了。”
韩子舟抿了抿唇,脸色僵硬:“她刚刚真的不是在叫我们吗?”
陆庭捂脸:“真的不是。”
韩子之艰涩地扯了扯唇:“谁啊?谁给狗起的名字啊?”
什么鬼名字,礼貌吗?
早知这样,他还不如不捡那只小东西。
宴礼的眼神平静无波:“温晚。”
韩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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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之:“……”
莫闯闯:“……”
嗯……难评。
但要是温晚起的名字,那好像又很正常了呢。
抱着难以言喻的心情,饭很快就做好了。
然而这一顿饭吃的,令某些人食不下咽。
耳边时不时响起的“单身狗”三个字,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又极强,有种在被挑衅的感觉。
很奇怪,明明以前他们都很受女孩子欢迎,却一直也没有什么要谈恋爱的想法。
但现在听到单身狗这三个字,又觉得莫名扎心。
吃完饭准备上路,为了不让他们的耳朵和精神再受到荼毒,宴礼和陆庭把陆柔连人带狗塞到了另外一辆车上去。
兄弟两肋插刀,道友未死怎么能死贫道?
他们受过的苦,兄弟不尝一下,那不太合理吧?
陆柔有狗万事足,她小小地抗议了一下,然后就服从了。
别说,没了陆柔在场,温晚显得正常多了。
她非常安稳地睡了一觉,趴在后排车座上,睡相极其乖巧,有种抽象女憨憨变成甜美小娇妻的既视感。
天气越发地热了,一觉醒来,温晚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趴在后排座椅上一动没动,双眼无神地发着呆。
跟宴礼换了班,坐在副驾上的陆庭对着后视镜随意地一扫,对上了温晚的眼神,心头猛地一跳。
“……”
服了,差点以为谁在他们车上藏了具死不瞑目的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