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后退半步撞上突然结晶化的石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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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防护服突然接收到七组不同年代的求救信号,全部来自那些被世界树吞噬的星系坐标。
当卢峰将最后的电磁图谱叠加在祭坛星图上时,整个洞穴突然升腾起量子隧穿特有的蓝光。
“教授!”海伦突然将电磁脉冲枪改装成焊接枪形状,“西北方向出现类虫洞特征!”
我转头看见那些基因导弹残骸正在重组出双螺旋结构的青铜塔。
安娜脖颈后的饕餮纹突然立体化成立方体囚笼,将某个试图偷袭的黑袍人困在其中。
而卢峰已经悄然移动到祭坛东侧的青铜柱旁,他的虹膜此刻呈现出类似克莱因瓶的空间拓扑结构。
山本突然扯下左眼的青铜目镜,露出布满生物电路的眼球:“即便在组织内部,关于如何处理世界树也存在着……”他的声音被突然实体化的引力波扭曲成沙哑的嘶吼。
整个洞穴开始高频振动,那些镶嵌在岩壁里的二战仪表盘突然显示出现代核潜艇的声呐数据。
我注意到卢峰的手指正在青铜柱表面快速敲击摩尔斯电码,而海伦的改装武器已经对准了正在成型的虫洞奇点。
当安娜用燃烧的羊皮纸在虚空画出麦卡托投影时,山本突然按住自己异化的眼球嘶声喊道:“三小时后在东南侧的海蚀洞……”他的警告被突然坍缩的量子泡沫吞没,十二名黑袍人如同被擦除的粉笔画般消失在扭曲的空气中。
(悬念铺垫)
卢峰突然将沾满青铜液的战术平板塞进我怀里,屏幕上的克莱因瓶模型正在渗出鲜红的液体。
那些液滴在青铜祭坛表面自动排列成某个地理坐标时,我听到海伦正在用电磁脉冲枪的残骸敲击出类似心跳的摩尔斯码节奏。
卢峰指尖残留的青铜液在战术平板上拖出细长血痕,那些鲜红液滴组成的坐标突然开始吞噬祭坛表面的玛雅数字。
我注意到海伦敲击的摩尔斯码节奏,恰好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上周接收到的超新星爆发残留波频吻合。
“我们共享所有关于世界树菌丝的数据。”当卢峰突然用古日语说出这句话时,他虹膜里的克莱因瓶结构正在分解成斐波那契螺旋,“但你们必须交出1945年在长崎回收的量子纠缠样本。”
山本异化的眼球突然收缩成两个青铜齿轮,他袖口滑出的怀表悬浮在我们之间。
当表盘上的猎户座星云开始顺时针旋转,我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怀表——而是用珊瑚培育的微型虫洞稳定器。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级别的文明打交道。”山本用布满生物电路的手掌按住怀表,那些二战潜艇的青铜零件突然在虚空中重组出曼德尔布罗特分形图,“南极冰层下的青铜城……”
洞穴西北角突然传来晶体碎裂的脆响。
安娜燃烧的羊皮纸灰烬中,某个雷姆利亚大陆的图腾突然投射到山本胸口。
我防护服内停滞的倒计时突然跳回正常流速,但数字变成了反向计数的红色代码。
“同意。”山本突然用二战时期的电台呼号频率说话,他身后残余的五名黑袍人同时撕开左臂衣物——那些缠绕着青铜丝线的皮下组织,竟呈现出与世界树菌丝相同的量子纠缠波纹。
卢峰的战术平板突然自动播放起1943年的费城实验录音,电磁杂音中混杂着现代核潜艇的声纹密码。
当海伦将改装武器切换成深蓝色光谱模式时,我注意到她枪口对准的岩层裂隙里,有类似鳃状器官的生物质在蠕动。
“三小时后的海蚀洞会面需要……”我的声音突然被某种高频震动截断。
战术目镜显示的空气密度曲线,正以克莱因瓶的拓扑结构折叠成莫比乌斯环。
那些悬浮的基因导弹残骸突然睁开第二对眼睛,瞳孔里跳动着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内部数据库的访问密钥。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量子泡沫的余韵时,我第一个看见的是菲利普战术靴底沾染的荧光蓝液体——和安娜耳后渗出的神秘液体完全相同。
十二名佩戴着生物质呼吸面罩的武装人员从尘雾中显形,他们手持的武器像是将深海热泉喷口与电磁步枪嫁接的怪物。
“感谢诸位替我打开量子锁。”菲利普带着摩擦音的俄式英语,他左眼的机械义眼突然投射出水晶球内部的黑洞奇点影像,“从百慕大到珍珠港的青铜信标……”
安娜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脖颈后的立方体囚笼正在重组出新的楔形文字:“那些呼吸面罩的过滤装置,是照搬1968年南极会议上苏联代表团的专利设计!”
山本的黑袍人突然集体按住心口,他们手臂上的青铜丝线发出次声波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