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这辈子就这么完了!”他猛地将树枝折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光齐发什么呆呢,你去供销社买点东西,稍晚一点怎么也得上门去探望一下中院贾东旭!”光齐媳妇说到
“哦哦哦好的我马上去,顺便去把我爹我娘接过来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估计过年的时候,光天会把他媳妇儿也带回来,对了晚上琢磨一下送给他们结婚送什么吧!”
刘光齐内心是很感激自己媳妇的,他都这么被边缘化了,这女人一点都不像其他人一样着急忙慌的跟自己切割。
“那你快去快回,我给孩子换了衣服,我出去买点肉,家里肉票还有多少?”
“还有21斤,都在抽屉柜里放着的,我走了啊媳妇。”光齐说完还拍了拍自己媳妇屁股
“臭德行!”……
大西北的劳改农场里,阎解放正在寒风中机械地码放着草方格。
远处的地平线被夕阳染成血色,他掏出怀中妹妹的照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解娣,你可别犯傻啊……”话音未落,监工的哨声响起,他只能将牵挂埋在心底,继续弯腰劳作。
而此时的阎解娣,正蜷缩在粮站宿舍的床上,手中攥着离婚协议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窗户“哐哐”作响。腹中的小生命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轻轻动了动。
她咬着嘴唇,泪水无声地滑落——留下孩子,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打掉,又如何狠得下心?
她连夜给自己最有主意的大嫂写了一封信,她从被自己大嫂接去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大嫂才算是老阎家最有主意和能力的人。
人生岔路上她决定问问自己大嫂的意见是流还是留,她觉得于莉的主意很重要。
阎解娣一边写信一边也在内心里抱怨自己不靠谱的爹娘和更加不靠谱的二哥。
王大发的生活也悄然发生着变化。那次刺杀事件后,他的保密级别再次提升,工作愈发忙碌。
但无论多晚,他总会隔一段时间抽空去贾家坐坐,或是带些稀罕的点心,或是聊聊厂里的新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