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远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无论你我前世是什么身份,今生......”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今生我只是苏明远,你只是林婉儿。至于往生司,便是龙潭虎穴,我也护你周全。”
林婉儿抬头看他,见他眼中倒映着月光,像前世的星河落入今生的眼底。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拍吻戏,他紧张得浑身僵硬,NG 三十次后红着耳朵说:“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这...... 这实在有违礼法。” 后来是她主动踮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他耳尖瞬间红透,像熟透的樱桃。
“好。” 她轻声说,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那我们就做现代的‘苏明远’和‘林婉儿’,一起面对。不过......” 她忽然轻笑,“下次再收到这种信,能不能先找个会写现代简体字的杀手?这繁体字,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苏明远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案头的毛笔筒直晃。他忽然想起在小剧场初次登台的夜晚,台下观众起哄让他 “来段现代 rap”,他却即兴吟诵了《将进酒》,结果掌声雷动。原来古今之间,相通的从来不是形式,而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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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 他摇头轻笑,将两块玉珏收入抽屉,“明日去趟故宫,找你父亲问问这玉珏的来历。顺便......” 他挑眉,“给周太傅回封信,附带上我新写的《古今文化融合策》,让他瞧瞧,现代的‘状元郎’,如何治世。”
林婉儿看着他眼中跃动的火光,忽然觉得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耀眼。她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像现代情侣间的 “拉钩”:“一言为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遇到危险,你不许再像上次那样,用身体挡在我前面当‘挡箭牌’,知道吗?”
苏明远失笑:“古人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但......” 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若危墙下有你,我甘之如饴。”
林婉儿的耳尖发烫,正欲反驳,窗外忽然传来 “喵” 的一声,她家的布偶猫跳上书桌,尾巴扫翻了砚台。墨汁泼在恐吓信上,“往生司” 的印章顿时晕成一团红雾,像是被雨水冲淡的阴谋。
“瞧瞧,” 林婉儿弯腰抱起猫,用指尖刮了刮它的鼻子,“连‘雪球’都看不惯他们的做派,要毁了这封信呢。”
苏明远看着一地狼藉,忽然轻笑出声。是啊,前世的权谋争斗,今生的娱乐圈风云,在一只猫的调皮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伸手揉了揉雪球的脑袋,猫儿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
“或许,” 他轻声说,“这便是古今相通之处 —— 无论何时,总有些温暖的小事,能驱散所有阴霾。”
林婉儿看着他温柔的侧脸,忽然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悄然融化。她将雪球放在膝头,取出手机,给李芳发了条消息:“芳姐,明天安排个行程,我们去故宫‘探班’苏状元的‘前世’。”
发送完毕,她抬头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了,一弯新月挂在天幕,像枚银色的书签,夹在古今交织的书页间。她忽然想起苏明远在专辑《古韵新声》里写的那首《月光帖》,歌词里有句:“千年月光,照今人衣袂;今时风露,湿古人青衫。”
或许,这便是命运吧。让两个本该相隔千年的灵魂,在现代的雨夜相遇,共同谱写一曲古今合璧的传奇。
“明远,” 她轻声说,“无论未来如何,我都相信,我们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
他转头看她,眼中倒映着万家灯火:“吾亦信。”
窗外,一只萤火虫飞过,尾部的微光与信纸上的磷粉遥相呼应,像是前世与今生的一次隐秘对话。而他们,终将在这光与影的交织中,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 一条让古代与现代,在碰撞中融合,在融合中焕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