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
“放!”
朱棣提了个醒。
三个护卫立即捂住耳朵。
而肖梁则双手捂住了朱棣的耳朵。
“砰!”
混合着铁弹的火药穿透窗纸,在门口绽放出一朵血花。
伴随着中弹声,一具尸体轰然倒地。
“坏了!他们手里有火铳!”
“火铳队不是除了陛下特许以外,不允许露面吗?”
“到底有谁在房间里面?”
回答他们的。
是震得屋顶瓦片晃动的响声,还有飞驰而来的火弹。
朱棣都没敢告诉肖梁他们四人,自己只是偷偷瞧见火铳兵练习,然后磨着焦师傅指导他如何打空弹。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火铳射击。
但他觉得,自己要是进了火铳队,一定能捞个队长当当。
“老肖看到没有,我这准头敢认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殿下厉害!殿下威武!”
耳朵都被震出血来的肖梁,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燕王殿下袋子里的弹药。
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可外面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老肖,这些人怎么越打越多,在京城能聚这么多人来抓我,这些人难不成是有组织的反贼吗?”
朱棣留下了最后一颗弹药。
当然,这不是他留给自己炸膛用的。
他是准备着,等肖梁他们冲杀到受挫时,再给对方来一下,打个措手不及,扭转局势。
兵不厌诈。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兵法时,仲璟兄告诉他的。
就在朱棣估量好双方怎样的距离之下,对己方出手有利时。
一股呛人的味道,从被炸碎的木箱下面散发出来,朱棣顿时感觉手里的铜把火铳,隐隐发烫。
“不好!”
肖梁一把夺过朱棣手中的火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