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丞相赶紧带着李存义去李府交差吧,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陆仲亨和唐胜宗等人,朝着胡惟庸抱拳一拜。
“刺啦!”
也不知道谁撕下衣摆的一角,像巨大的巴掌甩在了胡惟庸的脸上。
对方甩袖子的力道并不大,但打在胡惟庸的脸上,却让他不禁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丞相大人,你没事吧?”
其他文官扶住了胡惟庸,见状气愤不已。
特别是爱出风头的陈宁直接捡起袖子,往对方身上甩了过去。
“吉安侯,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不问的话,有些事不挑明了还有转圜的余地,此时胡惟庸想阻拦也晚了,就听到陆仲亨不屑的冷哼一声。
“这叫割袍断义!”
“你们这群读书人,难道还不如我们这些大老粗懂得典故多吗?”
陈宁错愕地望着阴阳完他的陆仲亨,再看脸色铁青的胡惟庸,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
“丞相大人,下官不知道吉安侯对你有怨。”
陈宁更想问的是。
吉安侯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难道李存义揭发廖永忠的事,丞相大人你也有参与?
但这话他哪敢问啊,万一再引起那些武将的不满,他们不光割袍子,还拿刀割了胡丞相的脖子,那可完蛋了。
胡惟庸狠狠地瞪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陈宁,此时却无法再怪罪陈宁关心则乱。
毕竟,他不光被武将们猜忌,连实力不俗的文官也没几个了。
“走!”
胡惟庸可不想背上这个黑锅,更不愿意失去武将们的支持。
“送秉忠心去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