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侯,你知道我素日里是什么人,陛下一定是误会了我,你快替我向陛下求情啊!”
“我?替你求情?”
费聚看到涂节的脸上,满是威胁。
他突然灵光一现,想明白了胡惟庸一直朝他挤眉弄眼的意思了!
虽说费聚因为皇孙满月酒,受到家眷牵连,依旧还在停职期间,但他自认在朱元璋的心里,地位非比寻常。
所以,面对涂节的请求,他先是重重地一点头,接着站出队列,故意绕过毛骧,走到涂节的身边。
就在涂节以为自己多了一个武将靠山,可以让陛下收回成命时。
“砰!”
一记重拳,砸在了涂节的鼻梁上。
直接把涂节砸得鼻血飙升,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作响,一股铁锈味涌上喉头。
“费……”
“砰!”
费聚没想到自己一拳,竟没能把涂节打成重伤晕死过去,心里反思了一下最近太过沉迷酒色,导致身体快被掏空了。
一边反思,一边不忘记又补上一拳。
说来话长但变故只在一瞬间之间,再加上费聚特意绕过了毛骧,直到第二拳把涂节砸得两眼一翻,五窍流血晕死过去,毛骧这才长臂一捞,揽住要倒在地上的涂节,右掌挡住了费聚的第三拳。
“砰。”
费聚诧异地看着挡住他这一拳,还能稳稳站在当场的毛骧。
他决定回家戒酒戒赌。
至于戒色……人没点儿爱好能叫人吗?
“陛下!”
费聚不等朱元璋降罪,自己先耿直地认了错。
“末将一时气愤,把涂节打成了重伤,陛下知道末将急公好义的性子,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就不应该叫末将来上早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