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橚儿你和陈先生赶紧去看看乖孙吧。”
“是……”
朱橚往前走了好几步,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打了个激灵,朝着墙角血泊里的那具尸体看了过去。
等等!
“大哥,死的那个人,是你的吕侧妃?”
犹如一座冰雕似的站在当场的朱标,冷冰冰地扫了一眼早已凉透的那具尸体,摇了摇头。
“曾经是,以后不是了。”
“是她穿了感染天花患者的衣服,想谋害英儿!”
朱橚得出这个结论,连忙拉着抹汗的陈君佐,赶紧往屋里跑。
“快准备艾草!”
“快把英儿扒光!”
“快用温水给他净身!”
吕氏穿的衣服没有明显的污渍,但难保她心思歹毒,效仿制成牛痘的方法,把痘疮磨碎了浑入衣服里。
整个东宫顿时忙活了起来。
光溜溜的朱雄英,无奈地打量着再次被扒光的自己,也是无语了。
【上次是四叔,这次是五叔,下次呢?】
【吕氏都死透了,应该没下次了吧。】
院子里。
沉默犹如旁观者的朱标,直到众人将父皇吩咐的事做完,这才上前一步,双膝跪地。
“父皇,儿臣有一个请求!”
“你别跟咱整赦免吕家无辜者那一套,他们跟着吕本和吕氏享受皇亲国戚的荣华富贵,出了事不一起上路,往后人人效仿吕本父女俩怎么办?”
朱元璋觉得,要是标儿还一味的大发善心。
那么。
监国太子,日后可以改成监国太孙。
“父皇,儿臣不会替吕家开口求情,儿臣想亲自负责吕本与吕氏两桩案子,并彻查吕家还有没有其他罪责,儿臣虽与吕本曾是翁婿关系,与吕氏夫妻一场,但爱之深,责!之!切!”
爱之深朱标是轻轻带过,责之切他是咬牙切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