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药王谷圣女冷笑上前,"你埋在圣女峰的噬魂草..."
她突然顿住,发现苏墨掌心的玉简正在消融。无数金色光点没入虚空,凝成通往北冥雪原的星路——那里正是天剑宗禁地"葬剑崖"的方位。
"劳烦诸位做个见证。"苏墨弹指将白长老封印进药王鼎,"该去讨回三百弟子的抚恤金了。"
翡翠楼船碾碎剑狱残阵时,船头建木新抽的嫩枝突然结出冰晶。洛清雪轻触叶片,寒意顺着指尖窜上心头:"北冥的万年玄冰阵..."
"正好缺个炼剑炉。"苏墨拂袖展开星图,图中某个红点与葬剑崖重合,"听说那里冻着把太古寒髓剑。"
七宝琉璃宗长老突然剧烈咳嗽,手中星塔浮现裂痕。塔身映出的卦象显示大凶,却被苏墨随手抹去:"寒气伤肺?吞了它。"
抛来的玄冰珠让长老浑身一颤,珠内封印的正是剑狱中抽取的白长老本源剑气。他刚要推辞,珠子自动融入星塔,将裂痕修复如新的同时,塔尖多出九道混沌剑纹。
船行三日,北冥特有的灰白色天幕笼罩四野。海面漂浮的冰山突然移动,露出下方青铜浇筑的剑冢入口。八具身披玄甲的傀儡破冰而出,手中巨剑还未抬起,就被嗔尸分身用聚宝盆收了兵器。
"天剑宗就是这么迎客的?"苏墨踩着冰阶走向剑冢,"不如我帮你们换个牌匾。"
镇守剑冢的灰袍老者从虚空中踏出,背后悬浮的千柄冰剑结成玄奥阵图。他每走一步,空中就多出百道剑痕,翡翠楼船的防护罩瞬间爬满白霜。
"葬剑崖禁地..."老者声音如冰碴摩擦,"擅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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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鼎突然撞碎千柄冰剑,鼎口喷出的幽冥火将剑痕烧成虚无。灰袍老者暴退百丈,袖中滑落的控阵玉符却被痴尸分身接住。玉符在混沌之气中融化,重组后的符纹让整个剑冢大阵突然逆转。
"怎么可能!"老者疯狂掐动法诀,"这可是祖师爷留下的..."
"冰魄诛仙阵的第三重变式。"苏墨踏过自动分开的阵纹,"你们是不是漏看了阵眼注释?"
剑冢深处传来轰鸣,冻在玄冰中的万柄古剑同时震颤。最中央的冰柱裂开缝隙,露出半截晶莹剔透的剑身——正是封印在此的太古寒髓剑。剑柄处缠绕的锁链突然崩断,却见苏墨早已站在冰柱顶端,指尖凝聚的混沌之气化作钥匙模样。
"辛苦守剑两百年。"他俯视目眦欲裂的老者,"今日换我来保管吧。"
寒髓剑出鞘的刹那,北冥海域掀起万丈冰浪。九条冰龙从海底跃出扑向楼船,却被洛清雪斩出的新生龙纹剑意钉在半空。龙尸坠入海面时,建木枝条突然暴涨,将逸散的极寒灵气吞食殆尽。
"苏墨!"灰袍老者燃烧精血召出本命剑灵,"把寒髓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