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要么快说,要么永远都别说。”毛毛终于忍不住,低吼道。

已经有两个小哭包了,再来一个,它今晚连觉都睡不安稳。

景灼撇了撇嘴,一脸委屈道:“你哥吃了我的命根子。”

“啥玩意?”慕九辞瞬间停止哭泣,目光聚焦在他的下半身。

感受到她的视线,景灼老脸一红,连忙双手护住,“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两生花,我的命根子,被我家那个死老登炼成了丹药给你哥续命。”

“哦,这样。”慕九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余光看向自家哥哥,发现他正幽怨的看着自己,连忙解释,“不怪我,是他自己没有表达清楚。”

慕逸泽无奈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算你狡辩的好,都是他的错,没说清楚。”

“是是是。”慕九辞连连点头,抬头看向景灼继续道:“你说的两生花是什么意思。”

“两生花就是我的两生花。”景灼撇了撇嘴。

慕逸泽无奈,解释道:“三年前,我身中绝命蛊,是家师救了我,用两生花压制了蛊毒,才让我活到现在。”

“绝命蛊?”慕九辞瞪大双眼,“原来柳氏口中那个逃走的人是你。”

怪不得那时,在听到她们说有人身中绝命蛊时,会有窒息的心疼,原来那人是她哥哥。

这难道就是血脉亲人的感应吗?

“没错是我。”慕逸泽点头。

“所以,那天你向我借琉璃,是为给哥哥解绝命蛊?”慕九辞不可置信地看向景灼。

景灼点头,一脸悔意,“是祁钰意外在姜家外面发现他,带回了国公府,本来我想是让凤小雪把琉璃骗来的,谁知道那小子不靠谱,又事态紧急,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己朝你开口。”

“若是当初我知道,他吃了我的两生花,我就该再给他喂一只绝命蛊,毒死他。”

“啊———”

话音刚落

他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闭嘴呀!”终于,毛毛受不了,蓬蓬的尾巴将景灼的嘴捂住。

“你确实很吵,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梼杌嫌弃道。

“呜呜……呜呜。”景灼委屈,但嘴巴被毛毛堵住,只能发出凄惨的呜咽声。

“赔你。”

慕九辞小手一抬,一朵橙黄色的小草出现景灼眼前。

“祝……祝……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