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药?”
“只是让仙子放松些。”文渊的指尖划过她腰间丝绦,“金母嫌你舞姿僵硬,本官却觉得……”玉带应声而断,“是绷得太紧了。”
苏照雪咬破舌尖,血腥味让她清醒一瞬。她抬膝猛撞,却被文渊反拧手腕按在案上。青铜灯台硌得肋骨生疼,墨汁泼洒,浸透她雪白的舞衣。
“真烈啊。照雪啊,我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整整三年了,看,看,这些都是为你写的诗……”
文渊低笑,扯开自己的衣领,把厚厚一叠诗稿撒向苏照雪。
“住手,我把这事告诉金母,你罪该五雷轰顶……”
“哈哈,金母命我查你偷桃核一事,这事可大可小,看你自己了……”
“我偷桃核?金母知道的,那是药引子……”照雪瞳孔骤缩。
“金母会看见你偷第二次,第三次……你说金母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文渊捏住她下巴,灌入一口腥甜的酒……
苏照雪拼命摇头,文渊突然撕开她的衣襟,在她锁骨狠狠咬下。
“记住这疼。”
他舔着血珠直起身,苏照雪绝望地闭上眼睛。
最后一刻,她只看见文渊站在阴影里,用唇语对她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后来,我想收集文渊的罪证,被他发现了,我情急之下联系韦大将军,没想到害了韦大人……”
一吐为快的杨苏昭雪伏案痛哭。
一为不公平的命运,二为自己确实不干净。
杨十三郎一拳猛砸在案几上,“衣冠禽兽!”
“大朝会时,我要当众揭穿他。”苏照雪泪如雨下,“可没有证据……”
窗外惊雷劈落,照亮案头蟠桃木杖——杖头纹路正诡异地泛着红光。
翌日清晨,七把叉哭丧着脸冲进书房:
“杨君司!大事不好!现在满天庭都说你睡了你嫂子!”
最新《天庭晨报》头版:《惊爆!杨君司与苏照雪夜会书房秘照流出》。模糊的留影珠画面里,苏照雪披发掩面离开书房,小编还“贴心”标注时辰——子时三刻。
仙鹤寮彻底炸锅。
“难怪老杨头绿帽戴得稳,原来本家兄弟帮忙暖被窝!”
“早说了杨十三郎查案是假,想接手嫂子是真!”
戴芙蓉、秋荷、馨兰收到匿名信时,正在给哮天犬梳毛。展开一看,上面画着杨十三郎和苏照雪搂抱的简笔画,附言:“尊夫与淫妇有染,夫人可知?”
“呵。”戴芙蓉面不改色,顺手把信纸折成纸船放进溪流,“七把叉,今晚吃狗肉火锅如何?”
哮天犬“嗷呜”一声窜出三里地。
辩论前夜,瑶池仙娥叩响君司府大门。
“娘娘让奴婢送这个来。”仙娥递过一方丝帕,上面绣着四个小字:蟠桃木杖。
杨十三郎若有所思地摩挲杖身。突然,杖头纹路大亮,竟投影出一段模糊影像——
密室里,文渊正往昏迷的韦大陀嘴里灌甜酒,狞笑着说:“好好享受你的万人骑吧……”
七把叉瞪圆了眼:“这、这是……”
“留影珠。”杨十三郎缓缓握紧木杖,“苏照雪那晚的痛,都刻在桃木纹路里了。”
窗外,文渊阁的灯火通宵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