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村民早已知道,知县发了榜文,知道这农会乃是县尊和周会长一块来做的事。
葛氏听了脸色土灰,双腿直打哆嗦,平日里只是爱说个闲话,哪里想到这样会犯法要被锁拿到县狱吃棍子呢。
这牢狱,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
忙哭求道:“周会长,我也是无心的,我再也不敢了!”
边哭边拉着其家人,儿子、儿媳妇也是跪下求饶。
高会长骂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又求周怀民:“周会长,念在她初犯,且饶她这一回,若敢再犯,我定亲自绑她送到县里,如何?”
周怀民冷眼道:“看在你们会长的面子上,你给喜枝磕头道歉,这次便饶过你,若再有下次,依律严惩。”
葛氏听闻,忙给喜枝磕头求饶,喜枝也是个十四五的小孩子,头次见这么大岁数的人给自己叩头,也怪不好意思,不再生气,喃喃说道:“你起来吧。”
葛氏感谢,忙带着家人回去。
大院里早已围观了前来看热闹的村民,见平日里讨人嫌的葛氏出丑,心里真是痛快,有些村民还是首次见总会里来的人,都在那指指点点。
“喜枝妹子平时话不多,但也给我治过腿,我感激还来不及,这葛氏竟敢如此!”
“看这周会长带兵亲来,这付喜枝一定和他有亲戚。”
“你知道个屁,这付喜枝是焦沟的,周会长是周家沟的,哪里有亲戚。”
“以后对喜枝可恭敬点,小心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周会长旁边那个女的,长的可真俊,是做什么的?”
“她是周家沟保安堂的,喜枝就是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