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义父到陵原府来了!”
赵助,陈应再次吃了一惊,随后陈应问:“义父怎么会到凌源府来?”
魏安道:“这个国公也没有说。只是昨日临近傍晚的时候,皇上突然宣召国公进宫,国公回来之后,便立刻让人备车来了陵原府。
在出城门的时候,守城门的士兵问了国公一句,国公说是奉旨出城办事。
应该此来,跟皇上有关。”
陈应看着赵助,赵助想了一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应该是皇上已经发现太后、端王、梁王离开了京城,他担心我们下面这些人造反。
所以才赶紧把义父从牢里放了出来,让义父来安抚我们。”
“对,肯定是这样。”
陈应是个莽夫,本来就头脑简单,听赵助这么一说,立刻也应该是这样。
“义父现在离这里还有多远?”赵助问。
魏安道:“大概还有四十几里路吧。”
赵助对陈应道:“走,咱们到东城门外,十里亭去接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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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
赵助,陈应带着身边的几个亲信和两百名士兵,离开了陵原府城,去了十里外的十里亭。
十里亭,位于陵原府与外界的官道旁边,周围是茂密的树林。
因为已经临近天黑,没有了来往的行人,所以显得格外寂静。
赵助坐着马车,陈应骑着马,带着亲信和两百名士兵到了十里亭。
十里亭里,有几个人在休憩。
其中一个是年轻书生打扮,剩下的全穿着紧身短衣,像是随从。
应该是某个富家公子,带着随从出远门。
陈应从马车里出来,看着亭里的人皱了皱眉,对身边的士兵道:“去把他们赶走。”
士兵们刚要行动,突然一支箭从林中飞出,如同闪电般射向陈应。
陈应还来不及反应,利箭便穿透了他的喉咙,鲜血如泉涌,他双手捂住喉咙,眼睛瞪得老大,身体从马上轰然栽倒在地。
赵助目睹这一幕,惊恐万状,脸色苍白如纸。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周围的密林中突然涌出一千多名手持刀械,身着百姓衣服的人,将他们包围了赶来。
赵助吓得魂飞魄散,扶着马车厢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声音哆嗦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亭子里的年轻人走到亭口,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他,声音响亮道:“他们是我的侍卫。”
赵肋惊恐地看着年轻人问道:“你是谁?”
“大恒太子高悠!”
原来,亭子里的年轻人,正是刚刚被恢复太子身份的高悠。
为了赶时间,昨天他们快马加鞭,急行军的一夜。
途中只是让马匹吃草料,休息补充体力,停了三次,其余时间都在赶路。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们就到了。
为了确保行动能够一次成功。
高悠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进行布置,直到确保没有问题,才让魏安去把赵助,陈应引出来。
“什么,太子高悠!”
赵助立刻明白,他上当了。
皇上不仅已经恢复了高优的太子之位,而且派他来对付他们。
高悠看了一下跟着赵助的那些士兵,朗声道:“各位陵原府的士兵兄弟,赵助和陈应,身为朝廷命官,对上不思报效朝廷,对下不爱护百姓。
跟着叛贼魏继业等一干人,意图谋反,颠覆朝廷,犯下了诛灭九族之罪。
今我奉父皇之命前来捉拿他们,以正国法。
你们吃的是朝廷的粮,拿的是朝廷的响,而且上有老,下有小。
我希望你们不要帮着他们跟朝廷为敌。
否则不仅你们自己会死,你们的家人也会成为反贼,从而遭到朝廷的诛杀。”
现在朝廷兵力缺少。
因此,高悠想尽可能地把这些士兵保留下来。
所以,才会耐心地劝说他们。
赵助听后脸色大变,急忙喊道:“你们不要听他的,他这是在骗你们,你们要真放下兵器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士兵面面相觑,相互看了看,有点拿不定主意。
高悠指了一下围住他们的侍卫道:“我的侍卫人数远远超过你们,要想杀你们简直易如反掌。
之所以没有动手,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
所以,你们要考虑清楚。”
那些士兵朝周围的侍卫看了一下,最终全都把刀放下,跪下对高悠道:“太子殿下,我们从来都是效忠朝廷的,对他们反叛的事情完全不知,还以为他们是在替朝廷效力。
现在我们知道了,绝不会再听命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