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后的亲弟弟,是世袭的护国公,而且在军队中也有着很高的声誉。
皇上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了他们这些皇子。
端王跟他起冲突,绝对占不到任何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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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正下来台,高擘这一拉,算是给了他台阶,顺势跟着走了。
陈启勋宝剑还鞘,看着秦炀道:“严守宫门,任何敢擅闯者,杀!”
“遵命。”
陈启勋看了端王等人一眼,进皇宫了。
高擘,梁王等人把端王带回到马车前,又安抚了他几句。
端王看着站在皇宫门口的陈启勋,呸了一口,恶狠狠地说:“狗仗人势的东西,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他。”
高擘道:“皇叔放心,等我当了太子,一定想办法除掉他。”
端王双手叉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郭清江一脸忧愁道:“皇上没有见着,现在该怎么办?”
梁王干哼了一声,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那我们不管费相了吗,高悠可还在他家里赖着呢。”张太祥道。
“管,怎么管?”
梁王看着他道:“没有皇上发话,咱们谁能管得了高悠?是你,还是本王?”
这话一出,谁都不说话了。
梁王说的没错,现在整个大恒朝,能够管得了高悠的,也就只有皇上。
可现在,他们没能够从皇上那里拿到约束高悠的圣旨。
就是去了费府,也只能够在府门外看着,连大门都进不去,更加没面子。
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家睡觉。
“我怀疑父皇是跟高悠是串通好的。”高擘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端王等人相互看了一下,梁王道:“你是说高悠去占费相府,是得到皇上许可的?”
高擘道:“很有可能,要不然父皇怎么会突然下一道莫名其妙的旨意,阻止我们进宫。”
端王等人仔细想了一下,觉得高擘说得有道理。
宁王高威愤愤不平地道:“连这种事情都肯帮他,父皇真的是太偏心了。”
“平时我们求父皇有点什么事情,父皇总是这不准,那不许,推三阻四。
可对高悠那个废物却是一再的纵容。
现在更是不惜跟他串通,做出这种事情。
难道就只有高悠是他的儿子,我们就不是他的儿子吗?
他为什么就不能够把对高悠的偏心,分给我们一点呢。”
郑王高隽满怀怨恨,狠狠地在马车上砸了一下。
郭清江看了高隽一眼,神情凝重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费相的房子就保不住了。”
“房子只是小事。高悠顶多也就住一段时间,等他的王府修好了就会搬走。”
高擘表情凝重道:“关键是父皇对高悠的态度。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父皇对高悠的重视,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甚。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他就恢复了高悠的太子之位。
那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岂不就白费了。”
郭清江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荣王殿下说得不错,以陛下现在对高悠的态度来看,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那该怎么办?”高湛问。
高擘道:“当务之急,就是要让父皇赶快确立新太子。
只要新太子确立了,父皇再想要恢复他的太子之位就难了。”
高擘做梦都想当太子。
现在太子之位好不容易空出来了,真的不愿意看到高悠再坐回去。
所以,希望借这件事,让大家能够尽快向皇上举荐他为太子。
高湛道:“大哥说得对,立太子的事情不能够再拖了。
咱们明天一早就向父皇推荐大哥为新太子。
三皇叔,四皇叔,你们觉得怎么样?”
端王看了看梁王。
梁王略想了一下,道:“走,咱们去找陵国公,听听他的意见。”
魏继业是他们这个集团的智囊。
凡是重大的问题,只要他在京城,都会找他商量,听取他的建议。
几个人上了马车,去了魏继业家。
魏继业年纪大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每天亥时之后就会睡觉。
梁王他们到的时候,他已经睡下。
下人把他叫醒,他慢吞吞地起来,披了外衣,打着哈欠到了内堂。
“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这么晚了你们还来?”魏继业走到椅子坐下。
梁王道:“要是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来找你了。”
魏继业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脸色比较沉重,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张太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魏继业听完之后,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缓缓地扫了他们一眼,问:“那你们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商量尽快确立新太子的事情。”
高道:“照现在父皇对高悠的态度,说不准哪天他就恢复他的太子之位了。
所以,我们一定要赶在他恢复高悠太子之位前,把新太子确定下来。
这样,就可以打消父皇恢复高悠的太子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