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刻仍旧在他体内镇压诅咒的宝姐,在以前就看不顺眼的情况下此刻就更显得碍眼了……
若与其他人相比较,类似宝姐这种与他亲近的人或物不会被沈茗过多针对与忌惮,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打不过沈茗,顶多将他们放逐,若有机会则在不让他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搞死对方。
而宝姐……灵性虽不足与之抗衡但灵宝的本质异常强大!真要冒着损失灵性的风险解封部分灵宝力量,那孰高孰低还未可知。哪怕宝姐本身对她没有什么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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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病娇管你这的那的?搞死你跟你有关系嘛?没有关系!存在即死罪!
如今这副吊着他的举动,无非是想借助镇压诅咒的行为消磨宝姐的灵性,最好能将宝姐给彻底磨灭!
当然,江言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这是他的底线。
但正如他了解沈茗一般,沈茗对他不说洞若观火也差不多如掌上观纹了,对他的性格与底线拿捏的精准且狠辣!
行为处事基本踩在他的底线上,使他往往异常难受却又不会真的翻脸。
啊对除了被强那次,那次是意外。
而对于宝姐的底线,便是绝不能使之灵性泯灭!否则江言真说不好自己会不会原谅沈茗。
可是……若如此的话,估计宝姐也就一点灵性不灭了,以后不好好蕴养个几百年基本别想出来。
是以,江言虽心中早已心知肚明,但仍旧想为宝姐争取一下。
毕竟…他现在是真废啊,各种意义上的废。
想自己碰碰运气找解药更是不要想,沈茗完全不会允许他到处走的!
“茗儿,真的不行嘛?为师真的很痛苦,嘶……你看,为师胸口又疼了!要不……”
冰凉的柔荑穿过衣襟落入衣里。
江言满头黑线的看着沈茗那双清澈无害的眼睛。
“阿师疼的话,沈茗给你揉揉”
“别给老子玩荤段子!还有!手别乱摸!!”
一把扯出那只作怪的小手,江言也不装了直接开口:
“直说吧!茗儿到底帮不帮为师,若你帮为师早日解决了这诅咒之祸,为师…我…”
江言的话卡在喉中,面色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而后使劲摇了摇头。
‘我害羞什么!我一大老爷们我吃什亏!嗯!咱不吃亏!’
清了清嗓子。
“咳咳,若茗儿能早日解决为师这隐疾,为师……都随你心意……”
“嗯?!”
沈茗骤然撕破清纯无害的伪装,一抹令人感到窒息的病态威压轰然而出!!
方圆数里的空气开始凝固,树梢的倦鸟归于寂然,落叶以诡异的姿态缓慢降落,非是时间减缓,更像是其在一锅粘稠的鱼鳔胶水中,艰难奋力的向下坠去般。
这种诡谲的现象还在不断向外辐射!!所过之处生者尽皆化为死寂!死物则陷入粘稠之中,恐怖异常!
沈茗臻首抬起与江言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死死的盯着对方,双手捧着江言的脸颊好似情侣嬉闹,但却使其无法动弹,迫使对方强行与自己对视。
“阿师~此话……可是真的~”
江言下意识吞咽了口唾沫,这种气质,这种状态,这令人感到压抑绝望却又熟悉的桎梏,仿佛梦回小玦峰,回到被那无边无际桃花树所包围的那天。
由无尽花瓣与爱意所编织就的花巢,带着无边汹涌的情绪,第一次再无压抑的释放。
那将他所有情绪都淹没的爱意,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回忆的痛苦。
在那种浩渺无垠又汹涌澎湃的爱意下,任何属于自己的情绪都会被其给淹没、压制、冲刷。
若是长久处于那种情况下的话,自身的灵性甚至会被污染,同化,简直堪称恐怖!
江言对此可是了解的痛彻心扉!!一次冲刷过后直接打破一直以来坚持的底线,彻底从心底里接纳了‘沈茗合该我妻也’的概念。
自那之后,江言便再也没有经历过那般恐怖的情绪了,一次也没有。
而他也将那段记忆给下意识的封存在了心底,不愿回想。仿佛只要我不注意,那件事就不存在一般。
沈茗还是那个沈茗,只是病娇了一点,日常顺遂她即可。
可如今……
江言再次陷入了这由滔天情绪所构筑的囚笼中,他甚至能感受到丝丝不属于自己的意志在无孔不入的渗透他的灵魂,钻进他的四肢百骸,将他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