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令狐冲指尖轻抚妻子脸颊,温声道:“你我皆习武之人,真气流转自有分寸,何须如寻常百姓般战战兢兢,生怕伤到腹中胎儿!”说着已轻轻解开妻子衣带,手掌小心翼翼覆上那尚平坦的小腹。
只是,一瞧见那如雪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春光,憔悴的令狐冲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一下,又开始觉得浑身带劲了。
“夫君,想就......要......吧......”岳灵珊抿嘴轻笑,素手轻勾间罗衣尽褪,如蝶蜕茧般露出玉润香肩。她最是知晓,这浪子夫君有多好色的。
令狐冲想起明日便要远行,陪伴岳灵珊的日子少之又少,心头一热,动作愈发轻柔。指尖运起三分九阳真气,在妻子周身要穴徐徐游走,既添闺房之趣,又可保护腹中胎儿。
岳灵珊但觉道道暖流自经脉渗入,不由轻声嘤咛,这与往日疾风骤雨截然不同的温存,反倒叫她耳根发烫。
窗外竹影婆娑,将一对璧人的剪影投在纱窗上,随风轻轻摇曳。
云收雨霁,令狐冲轻抚妻子如瀑青丝,忽叹道:“师娘又要遣我下山了。”
“哼!”岳灵珊琼鼻微皱,粉拳轻捶夫君胸膛:“就知道娘亲寻夫君准没好事。”
“师娘也是没办法!”令狐冲搂着妻子纤腰,沉声道:“如今五岳派弟子众多,却是人才凋零;华山、恒山、衡山就没几个上得了台面的弟子,泰山长老、嵩山弟子倒是功夫还行,只是很多事情师娘还是不放心交给他们去办。”
“那师兄早去早回!”岳灵珊杏眼含雾:“定要赶在孩儿出生前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