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雾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紧紧攥住阿影的衣襟。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她忽然察觉到阿影的体温异常滚烫。
“你发烧了?”她慌忙推开他,掌心贴上他额头,果然一片灼热。
阿影却捉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兽人的伤会通过发热自愈,别担心。“
说着又将她拉回怀中,狼尾不知何时已缠上她的腰肢,绒毛轻轻蹭着她后腰的肌肤。
时雾正想说什么,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雾,不好了!”门外是王玲玉的声音。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拍着时雾的房门。
“你姐姐被马夫劫走了,那疯子说要让她吞一千根针!”
“怎么办啊?!”
时雾迅速将衣服整理好,随后走去将房门打开。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惊讶的问道。
“哎……”王玲玉原本还想要帮时娇隐瞒,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得不说了。
“你姐姐糊涂啊,跟那个马夫私定终生,这是他留下的字条……”
说着王玲玉将皱巴巴的纸摊开递给时雾看。
是马夫留下的。
上面清晰的记录着他和时娇的相爱过程,以及时娇是如何背叛他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时家备好二十根金条,不然就等着给时娇收尸。
“父亲知道这件事吗?”时雾担忧的问道。
王玲玉摇摇头。
“你父亲还没回来,这事情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啊,花节的事情你俩一个上门说媒的都没有,他就已经够生气了。”
“要是让他知道娇娇和马夫私定终生,那娇娇就算回来也要被打断腿的呀……”
“小雾,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王玲玉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不管怎样,姐姐的命要紧,一千根针吞下去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上次去黑市救姐姐已经花了那么多金子,您现在手头还有十根金条吗?”时雾好奇的问道。
王玲玉眼神闪躲着,随后双手拍着大腿叹气。
“一定是娇娇跟那马夫说我给她准备了十根金条作为嫁妆的事情。”
“要不然,他怎么刚好开口要十根金条呢。”
“真是气死我了。”
王玲玉现在真后悔,当初发现时娇和马夫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阻止。
她是看着马夫性格软弱,也不像是个会来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