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后，医生感激的拿着样本走了。

房间里，时雾关掉大灯，只留下一盏角落里的小台灯。

时雾低着头，心疼着摸着他胳膊上的青色针孔痕迹。

“阿夜，疼吗？”时雾轻声问道。

白夜摇摇头，他低头靠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嘶哑的声音道：“姐姐，你忘记了吗？”

“阿夜……不是人类。”

“阿夜，感觉不到疼痛的。”

他这番话说出来，时雾更加心疼了，眼眶不知不觉便泛红了起来。

他明明什么都感知得到，可他又不是人类……

一滴滚烫的热泪掉落到白夜的脸颊上，他微微惊愕的抬头。

昏暗的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沾上一丝泪痕，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红的，惹得他心尖一颤。

“姐姐不哭，阿夜真的不疼。”

白夜说着，双手温柔的捧着他的脸颊，冰凉的嘴唇靠在她的脸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掉她脸上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