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年5月20日,国际时空科技峰会
纽约 Javits 会展中心
叶天涯站在演讲台上,西装内袋的机械鸟羽毛轻轻蹭着掌心。全息投影展开,星图在他身后旋转,猎户座腰带的三颗星连成弧线,末端拖着叶亚当三岁时画的歪扭流星。
“时空折叠的关键,”他点击激光笔,星图突然碎裂成千万光点,“不是计算引力透镜,而是找到让时空愿意为你弯曲的理由。”
台下响起窃窃私语。有人举手提问:“叶教授,您的灵感究竟来自哪里?”
镁光灯在他眼镜片上投出光斑,他摸到羽毛上的奶渍痕迹——那是2011年叶亚当抓握时留下的。“来自一个梦,”他的声音带着咖啡烘焙的温暖,“梦里有温热的咖啡、缝到凌晨的婚纱,还有婴儿第一次啼哭时,时空裂开的细缝。”
闪回:2025年实验室
叶亚当的蜡笔画被扫描进量子计算机,AI自动将幼稚的线条转化为时空曲率图。“爷爷看!”孩子指着屏幕上的流星,“这是飞船去见爱的人的路。”
叶天涯突然明白,为何所有精密计算都比不上这张画的准确率——因为童真本身,就是最纯粹的时空导航。
现实:峰会现场
掌声中,他看见观众席后排的罗金凤正在朝他挥手,耳坠银光与2025年实验室的算法数据流同频。她手里抱着襁褓中的孙女,婴儿床头挂着用“牢笼”零件改造成的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