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过分,连苏酒酒的脸色都冷如冰霜了。
蒋清清扭过头不去搭理门外的人。
“酒酒,别搭理这两个人,他们是农学院刚刚进院的学生,什么都不懂。”
苏酒酒觉得她已经够包子了,没想到蒋清清比她还包子。
“他们说两句,我不搭理他们,他们就走了。”
苏酒酒看着蒋清清的背影,“蒋叔知道你被人这么骚扰吗?”
“酒酒,其实也不怪他们,跟我同一届的师兄师姐们都走了,出去工作了,只有我还在坚持着,若不是这颗孢子还没死,我想坚持坚持,其实我也早该走了。”
蒋清清的双手垂了下来。
“我说,蒋叔和柳姨知道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吗?”
蒋清清被苏酒酒执着的语气吓到,她摇摇头,“我爸恨不得我马上跟在他后面当个后勤兵,我妈跟我爸的态度一致,我这一说,这孢子种子估计都被扔了。”
也就是说,蒋清清为了这一颗生死不知道的孢子,被人不停的刁难?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