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即初和他的夫人已经离开。
冬梨花心里嫌弃着,手上却很诚实,将玉葫芦放到了前台,“给我送到我的房间,看好了,谁也不许动,”
“是的,老板。”
昏暗华贵的室内。
苏雪洛的双眼被蒙住,昏暗的房间里面只余交织的人影在床边灯下重叠。
一只翩翩飞舞的蛾子,看见那光源,立刻弹射到了壁灯上。
那冰冷的壁灯因为照明久了,不止是灯心,就连灯罩都炽热滚烫。
那蛾子扑棱了两下还是没舍得离开光源,可它的双翅和腹部都被它扑棱的这几下烫伤。
孤注一掷的撞击,让小蛾子被彻底烫伤。
灯罩是危险的。
小蛾子这个时候明白这光不是她向往的月光,而是危险的人造光。
它想着逃命,可下身已经被烫化,流出了伤液。
它的双腿使劲的蹬着灯罩,双翅也拼命扑打着灯罩,好几下才从那炽热上逃离。
但昏了头的飞蛾,在转悠了一圈以后,再次被灯壁吸引了过来,黏糊糊的尾巴,被烫伤的翅膀和角足,全部软化,黏在灯壁上再也分不开。
直到它彻底死在灯罩上。
.......
“雪洛,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就一天不见,你就将自己弄成这个模样,嗯?”
苏雪洛昏迷过去的时候,听到的雄性低语,让她浑身发寒,是墨即深吗?
他要了她?怎么可能,他怎么能这么做?
双眼被蒙的苏雪洛,明明确确地感觉到胸口一烫,晶契直接结成。
做梦吧,一定是做梦,不是说让她再为他效劳十年,就给她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