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酒见到这样无奈的墨即初,哭得更凶了。
“得,祖宗,你别哭了,是我错了,你再哭我就只能吻你了。”
墨即初将苏酒酒的脖子一按,那吻又急又凶,洗了个澡简直就是白洗了。
苏酒酒感受了墨即初的变化,真怕自己被对方给吞下去。
墨即初将人提了起来,架在了半空,苏酒酒的浴巾都被脱了一大半了。
她轻呜着:“我不哭了,阿初。”
“祖宗,你这个时候说不要了?”
墨即初将人抵在怀里,认命的抬起脑袋,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胸膛轻微起伏。
喘息着。
把阿初折磨的眼睛都红了,苏酒酒也很抱歉,她小声说了一声:“我们好好谈谈。”
便想挣扎着从墨即初的身上下来,那浴巾彻底的掉落之前,被墨即初一把抱住了,“别动了,祖宗,再动我真受不住了。”
这么一打岔,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苏酒酒趴在墨即初的胳膊上,“阿初,你不知道,上辈子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模样。”
苏酒酒的声音带着鼻音,仿佛那段回忆光提起来就足够沉重。
墨即初心里一顿,酒酒要告诉他了吗?
可是他的心却很痛,因为苏酒酒很痛苦,那说明她隐藏的那段回忆必然十分的残忍。
“酒酒,我们出去吧?乖,你不想说我不会再逼你,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伤心了。”
苏酒酒松开了墨即初,是她让墨即初伤心了才是。
她明白墨即初痛苦的点在哪里。
“阿初,其实我不伤心的,你知道我已经十级了吗?那是因为我已经释然了,上辈子的事情再也伤害不了我。”
苏酒酒的声音变得轻快,指尖透出一点白焰,那厚重的气息透露出重重的威压。
点点火焰星辉将浴室这方天地照得明亮无比。
有些记忆总会有一天,色彩淡去,被她当成回忆说出来。
“你想听听另一个我们怎么样了吗?”